她如果失了身,那他也不消花心机保全她的性命了。
让得他倍感可惜的是,这女人竟然没被破身。
在吴靖豪的印象中,明欣郡主不管走到哪儿都是放肆放肆,不成一世的,竟然沦落到如此境地,真是让他大大的吃了一惊。
他独一的上风,唯有效毒。
毕竟,失了身的她,对他们师门而言,已经完整落空操纵的代价,废料是没有资格留在毒宗的。
“温五蜜斯已经给了她莫大的奖惩,何不就此放她一马。”向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带给他如此激烈的压迫感。
以他的心性,才不会理这个女人的死活。
“如果你要下毒,本蜜斯会好好感谢你的,这些人都嘲笑欺侮过本蜜斯的兄长,不但如此,他们还嘲笑本蜜斯是个哑巴,本来就该死。”宓妃安抚似的拍了拍温丞相的手,接着又道:“本蜜斯就是太仁慈,即便他们嘲笑挖苦过我,我也不能把他们都杀了,你若要脱手,本蜜斯举双手同意,谁让他们都该死呢。”
他晓得,那静坐在贵妃椅上,看似有害的女子,远不是看起来那么的有害,她的技艺并不比他减色,更让贰心惊的是,护在她身边的两男两女。
常常对上宓妃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吴靖豪心中就微微一颤,张扬的本性也不知不觉的收敛了些。
“普天之下,还没有本蜜斯动不起,不敢动的人。”毒宗,毒宗,又是毒宗,宓妃可没健忘,对她徒弟药丹下毒的人就是毒宗宗主。
这个女人,不是太冷血无情,就是生性太凉薄。
“太子殿下在担忧甚么,莫非戋戋一个毒宗,就让得我金凤国将来的储君心生惧意了吗?”
“你......”
她要这些人,要这些见证了她受辱颠末的人,十足都在剧毒之下,痛苦的死去。
以针几次扎刺细嫩的皮肉,乃至于刻上清楚光鲜的笔墨,又如何能够不痛。只怕,那样的连心之痛,远比真刀真枪刺在身上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