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敢打赌,这是她做过的,最最最羞死人的事了。
男人眼眸浮上一抹暗色,双手在她身上游走,蹙眉,“如果童蜜斯昨晚不喝酒,明天就能拆纱布了。”
这具身躯他曾看过不止一次,可明天看来即便缠满纱布,却更是撩人魅惑,他俄然滞住,胸口狠恶起伏了起来。
好丑啊!
“我错了,放过我吧,我真错了!”
她啊地一声惊叫,本能的护住了胸前,可护了上面,上面却无所遁形,护来护去,无一处可遮挡。
“别怕,我轻点。”
她昂首,撞见了他眼中的深色,坐在他的腿上不知如何是好,俄然腰间一窒,身子猛地撞向了那面刻薄的胸膛,双唇被狠狠地含住,缠//绵悱恻,恩爱绵绵。
“如何了?伤口疼?”
画面只是这么一闪,便又再次消逝了。
祖宗的脸都被她丢尽了!
帮她?
这货甚么时候把裤子脱//了?并且只剩下一条小内肉!
童蜜斯的脸几近不能用红字来描述了,因为在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男人那只不端方的大手已经抚向了那边,悄悄地揉捏,转而一指探进了幽径。
大当家眸色深黯,哪容她为所欲为,“挑起了我就想逃,童蜜斯很不负任务啊。”
但是,她真的好没出息,竟然贴向了他的身材,他的手仍在动,惹得她满身都在颤抖,鬼使神差地开端剥他的衣服!
童佳红着脸,点头,“身上难受。”
她从没有如此完整的看过他的身材,古铜色的肌肤,安康的光彩诱人遐想,两块健硕的胸//肌和完美的六块巧克力腹肌在阳光下投出淡淡暗影,跟着他重重的喘气而狠恶起伏着,她眼眸一热。
靠他爷爷的,她竟然也会叫chuang!
睡裙被他撩了起来,粉色的小内内赤果果的透露在氛围中,她的这个坐姿实在让她惭愧至死,而他则笑望着本身,另一只手还嫌这薄弱的睡裙太碍事,嘶啦一声便给撕破了,全部身子顿时一片清冷。
大当家嘴角一挑,暗哑出声,“童蜜斯在想甚么?”
男人眼眸深黯,唇边一笑,微托起她的腰,部下一动,等她再次坐下去时,俄然一个庞大的硬物冲了出来,刹时将她充满,她一声惊呼,痛得眉头蹙成了川字。
别看他,千万别看他,他必然在笑本身。
好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