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妃,但是朕撤了你的禁足之罚,让你自发得得浴圣恩而娇纵,健忘了后宫干政之责了么?”
想到‘眺望倩姿若虚物,雨烟近柳伫才子’,凤宁微微一笑,续下他的诗句,“眺望倩姿若虚物,雨烟近柳伫才子,闻音携伞寻诗处,北风送韵细雨中,二皇子见笑了,不知凤宁续得可好?”
凤宁略微盈了盈身子,玉颜上是安静如水波澜不惊,云眸里的笑意倒是透着多少兴趣与嘲弄,媚贵妃好歹也是后宫之人,紫御麒怎会想到让本身的女人去陪一个他国的皇子?
细雨仍旧昏黄持续,湖泊岸边处,一袭清雅不失华贵的倩影面湖而伫,如瀑青丝随柳摇摆,娥眉淡扫,肤若得空白玉般柔泽温腻,两片唇瓣不点而朱,恬到好处的樱色多一分则赤,少一分则浅,轻柔拂面的几缕青丝,在粉腮曳扬起几分清冷却惹人入胜的风情,一对玉眸在烟雾中时尔专注,时尔流转,韵泽的眸光披发着欲切磋,却又让人莫名止步的冰冷,一袭涅白轻纱长裙,在细水淋沥的昏黄当中,恍若缥缈若离,不食人间炊火般让人苍茫神驰。
有人脚步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一旁奉旨随行的媚贵妃神采但是尴尬极了,随即的宫婢们为客人与主子撑着伞。
随即略微的含笑,正觉着本身会错意,来人会径直走过期,一声犹为陌生的声音浸入了耳迹,“眺望倩姿若虚物,雨烟近柳伫才子。”
秋菊已然残落,暗香亦不复存在,只要泛黄的枝叶持续持续着不平的生命。
帝王斜眸含混的看着她,“有劳爱妃了。”
“谢陛下――。”
媚贵妃方站稳,立时取出怀里的丝巾走到帝王面前,温婉羞怯一笑,言道:“臣妾为陛下拭拭发间的雨珠罢。”
叮咛竹兰拿来柄纸伞,雨落得不大,就想去雨中逛逛,疏忽两姐妹眼神里的担忧,毕竟那都是多余的,人生安然自是有保障,她们操心的不过是身子罢了。
有外人在场,媚贵妃不想让陛下亲身下达的旨意有所差池,温和了脸上的神采,言道:“我来先容一下,这位是典夜国的二皇半夜倾风,――这位是宇硕帝宫的宁妃娘娘,二皇子远道而来,插手元宵节夜的宴会,本宫奉陛下口谕,陪二皇子四周逛逛。”
缓缓的摇过身子,唇角的笑意添了些许,然玉眸,仍旧寒意盈然,没有温度,“见过媚贵妃娘娘。”
“二皇子,如何有雅兴雨中漫步呀?”帝王淡淡的笑着,眸光在他身上停了刹时,顷刻凌厉的朝一侧的女子扫去。
淋沥的细雨垂打在伞上,急聚的汇成雨线滑落在身侧,冷风掀起的青丝拂面,凉凉的感受,别有一番的兴趣。
凤宁微垂眸,眉宇轻蹙,来人不是她所熟谙的气味,冰冷的雨水,加上待溶的积雪,如此酷寒的气候,莫非另有人与她一样,有雨中安步的兴趣?
夜倾传闻言,随即心下蓦地一怔,这个女子――,“宁妃娘娘的观点,到是奇特。”
森冷的声音穿透冰冷的雨丝入耳,寻声看去,那张慑民气魄的妖颜上溢着让人胆怯的惊骇,狭长的苍眸半敛,无伞遮顶的墨丝,已染上了无数晶莹剔亮的细雨珠子。
典夜的二皇子?将停在媚贵妃身上的眸光移至当事人身上,他生得温润如玉,气质不俗,漂亮的表面重视本人的风采翩翩,唇畔的得体的笑意,彰显此人的沉稳与睿智,只是那双瞳眸里四溢的光芒,是凤宁看不懂的,呵呵――,于本身无关之人,何需操心将其看破,“二皇子有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