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付雪松道:“我若修魔功,本日你们焉有命在?何青山,你真是自作聪明,要不然就请你把那些所谓的证据拿出来,我们当堂对证。”
大殿以内,林蒙俄然开口:“付堂主,我等四人,跟从堂主至今,对堂主忠心耿耿,只是何护法所出示的证据,我等三人均已见过,证据确实,实难推委,我四人不想将此事公之于众,以是才同意了青山的定见,暗里将你诛杀,也可保我雪松堂名声不毁,其他堂口也不得而知,到时候只当是我等内斗形成了伤亡。若真将你所作所为公诸于世,只怕你那女儿、夫人也是难逃一死吧。”
“堂主,三十二年前,您带领我四人一举斩杀当时还被称为怀轻堂的柳堂主,坐上了堂主之位,三十二年,我等四报酬你出世入死,但你这两年所造作为,实在让部属四人寒心。”说话的恰是林蒙,此时他瘫软在右首第二座上,双目中透暴露庞大的神采,对上付雪松时的目光躲躲闪闪,仿佛心有惭愧,又仿佛幸灾乐祸。
聂无双一愣,心道:“咦?这不是何青山何护法的声音么?”
聂无双心道:“本来他们都动用不了修为,怪不得我离这么近他们也没反应?”
聂无双抱拳问道:“本日如此严查?到底有何大事产生?”
“放屁!我何青山岂是如此无聊无法之辈?付雪松,你与血魔教教主勾搭,欲谋夺我开叶门宝贝,此事我证据确实,你有何可辩白?”何青山也是怒不成遏。
“你与血魔教勾搭,伤了我雪松堂无数弟子,我早在暗中调查过,付堂主,魔族于我人族当中嵌入钉子,此事早就是公开的奥妙,你付雪松也没有甚么好抵赖的,我何青山既然敢说,就是有你与魔教勾搭之证据。”何青山瞋目圆睁,说话时也是声色俱厉。
聂无双心道:“怪不得我与步师姐订交之事,从不见何护法亲身现身禁止,也未见莫轻语正面与我相对,乃至付雪松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本来竟是两边成心放纵?哎,我就说本身不过戋戋一名杂役,怎会和步师姐如此天骄般的人物如此轻松结识来往?”想到此处,聂无双心中略有伤感,同时暗叹:“不晓得步师姐是否晓得此事?”
“这……就不是我们守山弟子能晓得的事了,堂主严令雪松大殿周遭十里不得有人走动,我等只是按令行事,若不是堂主一向几次叮咛让我等保护庙门之时重视你是否回山,这会儿我们也不敢随便放你上去的,快走吧,堂主说不定等着你呢。”
刚爬完石阶,步入雪松大殿门前的小广场时,聂无双便闻声从大殿里传来一声凄厉呼喝声:“付雪松,想不到你这一月以来早就在计算本日了,不愧为我雪松堂的堂主,哑忍工夫真是一流。”
何青山道:“对于修士来讲,好处只怕远弘远过仇恨吧?付雪松,你少在这里抵赖了。”
付雪松大怒:“何青山,你想谋取堂主之位,堂堂正正与我比斗便是,现在我识海被封,修为与你以不相高低,这类污人明净之事,也幸亏你做得出来?”
右方的黑衣人咦了一声,道:“咦,你是聂无双啊?那你从速,堂主比来一向叮咛守山的弟子们,若聂无双回山,立即让你去雪松大殿,不过本日大殿上护法和堂主都在,他们应当在商讨甚么大事,以是雪松堂本日戒严,你本身谨慎一些。”
聂无双听着此话,心道:“怪不得本日雪松大殿周遭十里不准任何人入内,本来是老付和四大护法之间要处理如此大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