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一次,程婉瑜也没有坐在了崔家堂屋的上首位。放肆、傲岸、放肆不肯让步的危难崔家的两个长辈。为人父母者,受了后代的连累并不是他们的错。
“和离吧!”终究比及这句话,在场的人中只要曲大丫最冲动。说她不恨程婉瑜那是假的,她也曾想要抨击这个女人。
“高低牙还磕磕碰碰呢,何况是要过一辈子的两口儿。”平婆吸了吸鼻子,看了一眼崔西敏:“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你们两个是宿世修来的福分,原配伉俪不能离啊!”
“若不是我执意以身相许酬谢当年你的拯救之恩,也就没有了现在两家的牵涉。本想报恩,却不想恩将仇报!”这句话是程婉瑜积累了两辈子,最想跟崔西敏说的话。
“我们若要同意和离,是不是你们就将大丫还给我们?毕竟是你们提出的,并且还是和离!”崔西月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脑筋转的还挺快。
从月朔到初五,崔家的闹剧不竭上演。西凉河热烈了,就算是村口搭台子唱戏也没有崔家这么热烈。
“你是我的媳妇儿,娘一向拿你当亲闺女一样。如何舍得你让你走呢!”平婆抹着泪,上前拉着程婉瑜的手。
“你做梦!”程惠之讽刺道:“我们家女儿白白在你们家吃了那么多亏,不管你们要钱也就罢了。还想肖想我们家的东西,崔西月你的脸皮真够厚啊!”
以是程婉瑜奉告她六哥,要他开口管崔家人要那八百两银子。若不是不给,就把曲大丫肚子里的孩子卖给人牙子。不管男女,将来都会去那种脏处所。老崔家一辈子都要背这个污点,祖宗们也不得安宁。
见平婆这么说话,崔西敏涨红着脸更加惭愧起来。
“别说那些话了!你如故意,你就给娘挣出一个功名来。也让你母亲长长脸,让西凉河的父老乡亲,让程家自打巴掌。”平婆抹着眼泪,只感觉这一辈子都没有这几天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