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南不急不慢的道:“我家有家传的去毒药丸,借你一丸,你拿去给老奶奶服下,若老奶奶的病好了,你看着折几两银钱,余下的银钱我们另付。如何样?”
花氏特地走了过来,问道:“他姑,你们家还要买大牲口吗?”
“爹,追风跑的真快。”许淼淼的目光落在了追风的身上。
“你在这里好几天了,如何没听你说过?”
卖羊的中年男人苦着脸道:“我们这里的毒虫未几,但是一旦有就毒性很短长。前年,我被一只很不起眼的蜂子咬了脖子,当晚就昏倒不醒人事,差点死了。我老婆把我家的良田卖了一亩半,又凑了一两银钱,才够给我付药钱。”
张老夫都顾不上说谢,急仓促骑上马就回家了。
邓红低头忍着笑,许磊伸手指戳了一下她的腰,她没忍住扑哧笑出声来。
插手比赛的是老选手多多、新选手追风及不被任何人看好的选手糖糖与花生。
许南一本端庄的道:“那好。我家的去毒药丸也是稀有的,给你一颗就少一颗。我家跟你家没有任何的左券,就把去毒药丸先给你家,你家必然要信守承诺。”
许南想试骑骆驼,但是不美意义,就拉着老乌去挑马了。许清林紧跟上前。
许南俯在许淼淼耳边低语,说了很多话,见她点点头,便去跟张老夫道:“老爷爷,你这匹母马不错,我家故意买,不过你这代价有点贵。”
老乌急道:“多多,你往前跑。”
多多竟是第二个停下来不跑了,慢悠悠的走到了花生的跟前,脑袋蹭花生的背,有几下还蹭到了乔伯的大腿。
许佳问道:“它有多多跑得快吗?”
许南摸摸脑袋,语气很遗憾的道:“代价讲不下来,他如果便宜些我家就买了。”
“可不是吗。他的马又不是军马的后代,还卖二十两银钱。”
那边糖糖扭着小尾巴冒死跑着,但是跟追风的间隔越来越大,不一会儿就拉下很远了。
“张老夫老婆如果早好两天,张老夫就不会卖母马。”
许佳笑眯眯问道:“姑,你如何不吃了?”
有个卖粮食的妇人惊呼道:“一亩良田四两银钱,这头公骆驼能抵十亩良田?”
连续三日大镇的人没见到张老夫及他的母马,也没见到两个军士与将军的骆驼,都感觉奇特,莫非有人把母马、骆驼都买了。
许淼淼兴趣勃勃的道:“我今个穿戴裙子不便,明个我骑追风给您瞧瞧。”
老乌倒是无法的道,“多多,你发情也没用,你是骡子生不了崽。”
许文、许佳见到公骆驼就不让许磊走了,要一向看着它。
张老夫觉得听错了,待许南反复一遍,老眼刹时炯炯有神,道:“好。你把去毒药丸给我,我这就归去给我老婆吃。”
张老夫便道:“那是当然。我如果带老婆去金城,光是吃喝住堆栈就得好些银钱,还别说看病买药。二十两银钱估计都不敷。”
“许家前次一口气买了两端驴子。你不如让点银钱,今个把母马卖给许家得了。”
公骆驼嘴里不断的咀嚼着,也不晓得吃的是啥。
几个卖大牲口的人用不大不小的声音群情着,把张老夫气得吹胡子瞪眼,扭头狠狠瞪了他们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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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乡里乡亲的,你别多要人家银钱。”
许南便朝站在不远处的许淼淼做了个胜利的手势。
瘦老头猎奇的问道:“娃娃,你们家不买他的马了?”
“你这是要去那里?”
许家多了一头母马,许淼淼怕母马被公驴骑了生下骡子,就让奴婢在羊圈中间建了一个马圈,专门养母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