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论操行,李轩还是很有逼数的,本身也就是一个平常人。
此时闲事已经谈完,李承基又笑道:“昭君你去歇息吧,稍后可去正堂赴宴。我已让人在正堂筹办了宴席,请来了三五亲朋赴宴。”
“这是给你开的‘护道天眼’,今后以后,人间的统统妖妖怪怪在你眼中都无所遁形,也可洞察理学门徒中统统滥竽充数,混合虞子学问的暴徒。不过这天眼不能随便开,那破印也不能随便用。
可她中间一名背负着长剑的中年女子,倒是神采古怪:“我倒是头疼的不得了,一想到半年前那段鸡飞狗跳的日子,就一阵肝疼。另有,您就非得跟老夫人她杠?为了伯府的家事也就罢了。可为二公子的事,我感受真没需求。”
这位明显是以为漕运的堵塞,是报酬所至,这与她父亲的猜度不约而同。
“就比如之前的地府之变与陈汉墓,如果南直隶的礼部与兵部尚书在职,大胜关的正副总兵也没有被连累。那陈汉墓就毫不会闹到解封的境地。”
而书房中的两人,也都面色骤变。他们都晓得这句话的分量,也晓得诚意伯府将为此承担的风险。
素昭君的瞳孔微凝,她听出了李承基语中的暗含之意。
“见过少奶奶。”
素昭君听了以后,却一点欢畅的意义都没有,反倒是收回了一声悠悠的感喟。
特别那破印,只能对拜于虞子门下的理学门徒有感化,另有就是器灵承认的护道之战。可这很伤精力,很伤元气,特别你现在修为不高,撑不起它的耗损。你与其用它,还不如用请神之术,让我脱手。”
他看着北方,眼中略含深意:“这何尝不能引蛇出洞,让某些坐在桌底下的人物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