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鹤将雕像砸开,从胸腔脱落出一颗带着淡金光彩的圆木球,这就是所谓的木心,也是这个雕像的核心,香火神力聚汇之处。
“用这青鳞如何,乃是五阳山烙铁头蛇身上最硬一片鳞片。”江云鹤从怀中取出五片青鳞。
“无妨,我们几人也算是一起经历过一番存亡了,一点儿外物算不得甚么。”江云鹤笑道。
“好名字!江上闲云野鹤,自有一股萧洒。”陈冬刀大笑道。
“不过刘道友那油灯宝贝,我看也难以再利用了?”江云鹤之前就留意到,那油灯拿出来之时就只剩下豆大一燃烧苗,内里的燃油也几近干枯,用了两次后更是只剩一丝火光。
不管如何说,对方刚才也救了本身,何况能用钱处理的事,都不算事儿。
江云鹤一头栽在床上,便沉甜睡去。
江云鹤重视到每次挡下这灯喷出的火柱,香火神像体内的金色都要暗淡些许,可见其能力并不小。
见他醒来,两个丫环仓促跑去告诉,没半晌端过来八菜一汤,另有一套青色的绸缎衣服连带里衣。
“算了,君子不夺人所好,道友既然不舍,那便算了吧。”江云鹤点头。
“只是可惜朱、言两位道友,另有徐道友也不知存亡。”陈冬刀叹道。
没想到江云鹤直接打断她的话,哈哈一笑道:“开打趣的,大师同舟共济,哪有救与不救之说,便是换成鄙人遇险,几位道友也不会袖手旁观。”
江云鹤心中嗤笑,刘守成看到这鳞片时眼中暴露一丝忧色,明显这青鳞代价比本身预期的还大一些。
别看对香火神像能力不大,实际上香火神像本就不好对于,不然也不能从执月手中逃脱。
“好。”
这青鳞他还真没多看重,只是不喜好被人当傻子罢了。
江云鹤笑道:“陈兄这是大模糊于市啊!”
刘守成大喜:“道友大气,倒是老夫小肚鸡肠了。”
“嗨,就是迷恋尘凡繁华,迷恋美色诱人。”陈冬刀利落道。“江兄弟怕是也倦了,先歇息一日,白日我去县衙走一遭,早晨再给江兄弟拂尘洗尘。
在陈冬刀相邀之下,江云鹤前去陈冬刀府上,就是城内一处宅子,占空中积颇大,共有五进五出,陈冬刀一返来就有下人道:“老爷返来了。”
“两位道友,存亡之间走一遭,另有甚么想不明白的?刚脱了险就摸索来摸索去,徒惹人笑。
“废话么,我爹还不如我呢!另有,你说谁是瘦子?你才胖,你百口都胖!”陈冬刀眼睛一翻骂道。
“好。”江云鹤轻笑道。
“道友既然真敬爱好,老夫便与道友互换了吧。”刘守成一脸肉疼。
有银子拿老是功德。
这油灯固然仅剩一次,关头时候说不定能救得一命。
“道友如何称呼?鄙人姓陈,陈冬刀。说来好笑,我这名字有个冬字,却未见过夏季,只是在书中见过风雪之词,非常神驰。”瘦子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