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蠢蠢的酥月却还好死不死地问了一句:“公主这番话也要说给太妃娘娘吗?”
当然,洛千旸担当皇位做了天子以后,不会再像小时候那样围着洛宁慕转了,他也垂垂地有了天子应有的严肃。不过洛宁慕仍然晓得,洛千旸的赋性还在那,这一点是不管如何都不会变的。只是之前洛宁慕一向想着,洛千旸好歹也是一国之君了,就算犯了如许那样的“弊端”,她也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敲着他的额头经验他了,多少……还是得留点面子嘛。
她到的时候,洛千旸刚用完晚膳,正在净手漱口。
洛宁慕安闲以待。
这景象对于洛氏姐弟来讲并不陌生,合适他们一贯的相处形式。这一点,即便到了洛千旸已做了天子的本日,也并无甚么违和感。而以他们以往的经向来看,到了这类时候,也就是该洛千旸低头认错并包管今后再不出错的时候了,当然,在这以后,洛宁慕常常还会极其峻厉地再夸大一遍洛千旸应当挑选的精确门路,然后才气结束。
是以,被洛千旸这么一说,洛宁慕对曲娆那些“不普通”的言行举止的确非常感兴趣起来。特别她想到,曲娆此人并不算太傻,必然也看出洛千旸对她有那么一丝丝其他的意义,那么,她特地喊洛千旸去喝茶,还支开了其别人……这么想来的确大有深意啊。
洛宁慕忍不住催促。
是以,洛宁慕想了各种旁敲侧击的体例,但愿洛千旸能在某一天本身发觉“苦海无边转头是岸”的事理,然后再冷静改过,将“昏君”的那一页揭畴昔。
“皇——上。”洛宁慕用心拖长调子,笑嘻嘻地看着洛千旸,“来看看我给你带了甚么好吃的。”
洛宁慕清算好表情,赶走曲娆,再喊了酥月和翠星出去给她梳洗,最后,头也不回地分开了栖芳殿,回到了她的羲和宫。
“她跟你说甚么了?”
那绝非一个正凡人。
“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