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宁慕的脸变得更黑。
莫名其妙。
长公主洛宁慕直起了脖子,昂起了高傲的头,将这一句话说得掷地有声,不容辩驳。
凌皇后?!
“本宫在路上遇见酥月和太医,才知长公主身材不适,本宫本来想着,长公主既在病中,只怕有些闷,以是就想着来看一看。谁知……”说到这里,凌皇后又看了一眼曲娆,“本宫倒是忘了,长公主孝心可嘉,夙来恭敬太妃,太妃必然也是极心疼长公主的,天然会得了动静就来作陪。”
曲娆她说甚么喜……喜好?!
——特别是在那双能减缓她头痛的手收归去了以后。
会挪动的全套大号衣架子——
“嗯?不知长公主有何叮咛?”
章太医倒是当真,评脉以后又干脆叨说了一大堆,听起来都像是养身之道,听起来仿佛挺那么一回事的,可洛宁慕却一个字都没听出来。最后,章太医又道:“长公主固然年青体健,但平日也要重视保养,不成忧愁多思……”
可惜。
“本宫昨夜睡得不好,本日也有些头痛。”凌皇后仿佛底子就不在乎有没有人回应她的话,只是自说自话道,“既然太妃在这儿,本宫就未几待了。”
“那可一定,我传闻李太师的孙辈当中有个不错的年青人,与你年事相称,四年之前年纪还小,当然看不出甚么来,现在传出来的名声可一定比当年的高岳要差上很多……你也会挺‘喜好’?”
不知为何,洛宁慕俄然有点心虚,一抬手,啪的一声翻开了曲娆的手。
常常在这类时候,酥月都是第一个被吓哭的。
洛宁慕想算了,曲娆却一点都不“算了”。
“真是风趣。”曲娆听了洛宁慕振振有词的这一番说法,笑眯眯隧道,“这么说来,你喜好的只是‘驸马,’而并非高岳嘛。”
洛宁慕倒是安然,恰好有个“抱病”的借口,那就干脆歪在床头装出一副精力不济的模样好了。至于曲娆和皇后嘛……她们喜好大眼瞪小眼就瞪着呗,洛宁慕才不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