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沈千山便咬牙道:“这话可诛心不诛心?莫非我没去求?在御书房外跪了一夜的话你当是打趣?那是真跪了一夜啊,跪到最后,膝盖都差点儿碎掉了,成果还没民气疼,只要雨点和珠玉帮我上了点药酒,谁知竟还落了抱怨。”
宁纤碧笑道:“胡说甚么?怕府里没有你吃的点心不成?更何况,若说点心,又有哪一家能比表哥铺子里的点心更好?这一次我们归去,表哥也必然晓得的,还怕他不带些归去吗?”
宁纤碧听沈千山在这里数落着白采芝的不是,心中痛快,似是连上一世里的委曲都被宣泄出去很多。她内心也明白,白采芝在本身走后这两年多,一言一行府里都有人看着呢,沈千山只要稍稍体味一下,便可晓得她的所作所为,固然没有忽略,看似中正平和,但这背后一些心机手腕,又那里能瞒得过这夺目男人,是以才有这不厌其烦的提示。若非对方是本身的表妹,只怕沈千山这会儿早已经明着警告多少次了,那里还会这么委宛?唯恐伤了本身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