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一想,和六皇子这点事儿就被薛夫人丢到爪哇国里去了,六皇子虽是皇子,但是和本身儿子将来的幸运一比,那也要靠边站去。是以她便松了口,说完也不管白采芝面色青红不定,张口欲言,她便回身回房,一面道:“这真是如何说?平白无端闹了这么一场,我头都疼了。”
如此一来,要保住六皇子的名声,当然就是说这丫头疯颠了,才会做出这出人意表的行动最好。
宁纤碧眼都不眨一下,含笑吟吟道:“现在儿媳还年青,倒能奉侍爷。只是年代渐深,儿媳渐渐也老了,那会儿兰花倒是正当年,她又是聪明模样好,奉侍爷天然比儿媳好,她又和儿媳知心,这安排委实是分身其美呢。”
薛夫人看了眼宁纤碧,又看了看四周围着的婆子媳妇们,顿时就让这些人打了个冷颤,转眼便做鸟兽散了。
六皇子那边是不能获咎的,明天这事情固然大要上是保全了对方脸面,但是毕竟有获咎之处,这兰花出去以后,是死是活就看她本身的造化吧。
兰花千恩万谢的下去了,这时沈千山才进了院门,对宁纤碧浅笑道:“阿碧这一次做的很好,我们亲王府也不是任人踩踏的,六皇子这一回,委实有些欺人太过了,真不知他如何俄然就转了如许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