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怜满心忸捏,面上飞红,低头涩声道:“奶奶不要说了,婢妾真是愧悔无地。实在是婢妾欠了快意两次的拯救之恩,昨日她说让婢妾就当作还了她的命,婢妾内心便胡涂了,只想着这一世里,恩仇便如许告终吧,却没推测竟然几乎因为婢妾的胡涂心机,妄害了郑大哥……郑黎的性命,婢妾……婢妾真是无地自容……”
“本来是如许。”郑黎心中松了口气,这才想起凶手,皱眉道:“既如此,但不知凶手是谁?她和轻怜女人有何仇怨?竟然行下如许丧尽天良的谗谄之举?”
长琴还不等说话,长福便笑道:“还能有谁?方才郑大哥不说都是你干的吗?”不等说完,就见郑黎红了脸,呐呐道:“我……我我我……阿谁……只是晓得谗谄……我……我想着不如担承了……我……我没别的意义……”
“行了行了,你就别打趣郑大哥了。”长琴见郑黎语无伦次的模样,有些看不畴昔,赶紧道:“提及来,那凶手是谁郑大哥你都猜不出来,我们哥儿俩本来觉得这是白姨娘的手笔,谁知最后竟然下落在快意女人的头上。你说这往哪儿说理去?那快意女人平时和轻怜女人好的跟穿一条裤子似的,谁能想到这下起手来会这么黑?这……这谗谄就是把轻怜女人往死路上逼啊,还扳连的郑大哥你也差点儿送命。幸亏奶奶和爷聪明,揪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