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的人都惊惧的看着两匹直接冲进城的马匹,特别是领头的马匹上的男人,一身白衣,剑眉星瞳,面色冷冰冰的,手里提着一柄抢来的大刀。
老大夫一听,不由苦笑着,都快哭了,这县城里的人也不是瞎子,可都瞥见你直冲城门,就来我这药铺了,这还不叫费事吗!
街道上,一众捕快层层围住药铺大门,别看他们人多,可从并州传来的动静,这个通缉犯非常放肆,完整不把县令放在眼里,并且技艺又高,这里根基上没人能震住他。
此时,为首的总捕头更是咬牙切齿,这千机宗皇完整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如果他现在不出来吱个声,今后捕快里谁还服他……
“好,那抓出十天的药材吧!”千机宗皇听着,内心也安宁了很多。
他看了眼那捕头,还在狠狠抽着得意脸颊,都已经肿了一大片。
“哥,我们不是去武关吗?”小单问道。
千机宗皇扒开房门上帘席,迤迤然的走出来,眼睛扫视了一众捕快,不由轻哼一声,就这些臭鱼烂虾,能拦得住他。
只见千机宗皇一马抢先,直接冲进城门!“来人止步,停下,快停下……”一个官兵立即抽出大刀,想要拦上马匹。
老大夫也是行医多年了,固然没有见过甚么大风大浪,但也平静下来,对着千机宗皇说道,“叶先生,您先把令尊放入屋内床上,待老夫先评脉!”
“大夫!”千机宗皇喊道。
半响以后,老大夫收回击指,沉吟半晌,说道:“令尊身上的伤都是钝挫而至,外敷些止血草药便可,而这疾病,脸白口薄,也只是多日蚀不充饥,加上夜晚秋风较为酷寒,引发的风寒,都是小病,先生不消过分担忧,老朽开给中药,先生每日给令尊服用,不出十天,必然病愈!”老大夫非常自傲,他在涞水县也算是小驰名誉,大病治不好,但是这类小病手到擒来,都是差未几的药方。
“哼,找死!”千机宗皇固然怀里抱着爹爹,但那官兵也不是敌手,千机宗皇骑马迎上去,一手捏住那砍过来的刀尖,用力一拽,大刀硬生生被他从官兵手里抽出来。
“你和娘亲照看下爹,我去内里看看!”千机宗皇说着,“老大夫,费事你去煎一碗汤药!”说完,他悠悠的走出药铺。
一众捕快神采乌青,这是赤裸裸的威胁,打得他们脸上生疼,一个朝廷重犯,就在他们面前如此放肆,另有国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