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子伸脱手,“姐姐,一口。”
杜晓瑜笑笑,“但愿我能帮到老伯伯。”
……
贺云峰忙不迭点头,“的确如此。”
团子没吃过糖人,接过来的时候很有规矩隧道了谢,并没有急着吃,而是伸出洁净的小手指在糖人边角上摸了摸,然后伸进嘴巴里舔了舔,尝到甜味以后很欢畅,以后就没动静了,小手紧紧地捏着糖人,眼巴巴地望着架子前正在和贺云峰说话的杜晓瑜。
“嗯,甜甜的,好吃。”
团子笑嘻嘻地看着她,“等姐姐。”
掌柜感激地点点头,“有劳女人了。”
他感觉难以置信,神采间对杜晓瑜已然起了几分寂静之意,拱了拱手,“还请女人见教。”
“不消等我。”杜晓瑜摸着他的小脑袋,“团子最乖,这糖人是嘉奖给你吃的。”
“这个呢?”
前面铺子里的伴计来话说有客人要掌柜亲身配药,贺掌柜这才回过神,叮嘱了杜晓瑜和贺云峰几句就出去了。
“白头翁。”
“附子。”
杜晓瑜不晓得他都察看到了甚么,不过他这个模样让她想起本身刚学着辨认草药的时候,的确是很难。
不过杜晓瑜越是坦白,贺掌柜就越猎奇她到底师承那边,要说这一带的医者他差未几都熟谙,也没听谁说收了个女娃门徒啊,为何平空钻出一个对草药如此熟谙的小女娃来了呢?
“黄芪。”
贺云峰一一问下去,有一部分乃至连他本身都辨认不了,而杜晓瑜却能在看过一眼闻过一下或者摸过一下以后就说着名字。
掌柜的向他儿子先容,“峰儿,这是爹给你找的小徒弟,她识草药,信赖能教你一些特别的辨认体例。”
幸亏她在学习的过程中总结了很多经历和小诀窍。
他说着,本身也咬了一口,从咀嚼的声音里都能听出他很高兴。
见他对峙,杜晓瑜哭笑不得,伸开嘴小小地咬了一块下来,然后含着泪说:“真甜!”
“那就把形状类似的草药放在一排。”
杜晓瑜小脸红了红。
“另有这个。”
贺掌柜倒也没怪她决计坦白,毕竟是头一回见面,小女人家家的,有点防备认识很普通。
他很喜好糖人甜甜的味道,但是只要一个,得等着姐姐一起吃,但是嘴巴里的口水很不争气地打着转儿。
“说得好!”贺掌柜本来只是抱着尝尝的心态,哪曾想真给儿子找了个妙手,他赞不断口,“女人先前说只熟谙常见的一二十种草药,依老夫看来,恐怕不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