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哥哥疼不疼?”团子见到傅凉枭包扎起来的那只手臂,蹲下身用小嘴吹了吹,“姐姐说,吹吹就不疼了。”
见他一脸的失落,杜晓瑜又心软了,咬咬牙,“好吧,我带你归去,不过能不能留下来,我得跟丁伯伯筹议一下。”
杜晓瑜看看天气,还早,“大哥哥家住哪儿,一会我早点下山送你归去吧!”
拿上打猎的弓箭,傅凉枭跟在杜晓瑜身后回了白头村。
“阿福哥哥等我一下,我去把那朵灵芝摘来,我们跟着就下山了。”
“大哥哥,你等我一下。”杜晓瑜走开,找了好久找到一株车前草拿返来,捡了两块比较洁净的石块把车前草捣烂,然后拿过来,扒拉开他受伤处的衣服悄悄敷上去,再用力把他的袖子从受伤的处所给撕下来包扎伤口,红着脸道:“我的衣服不能撕,只能用你本身的了,不然这药没法敷上去。”
傅凉枭想了想,捡起一根细枝在地上写本身的名字。
傅凉枭点头。
杜晓瑜看到这一幕,内心暖暖的,笑着说:“阿福哥哥,你先坐坐,我去宰山鸡,一会儿给你炖山鸡肉做野菜团子吃。”
她本来也就筹算好的,只要还清了李家的钱,她就去镇上找仁济堂的贺掌柜,在他那边当学徒,只要有吃住的处所,今后她会尽力想体例赢利的,以是阿福也只能在丁家待到她分开。
到丁家的时候,傅凉枭还坐在土墙院子里,团子拿着毛巾,踮着脚尖给他洗脸。
丁里正皱皱眉,“小鱼儿的意义是,要他一向留在我们家?”
傅凉枭看了团子一眼,蹙眉深思,这孩子看起来有点眼熟,特别是那双眼睛,他快速地在脑海里搜刮着宿世的影象,终究想起来了,竟然是他?没想到他小的时候是被筱筱养大的,难怪厥后会……
在李家这么多年,也只要每年杀鸡宰猪过年的时候能吃上几块肉,不然平时,想都别想。
傅凉枭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仿佛另有些难过,垂下了脑袋。
哪怕他受了伤,好歹是个猎户,跟他一起下山的话,多多极少会有点安然感。
傅凉枭把本身猎来的两只山鸡递给杜晓瑜,这意义很较着了,感激她脱手相救。
团子甜甜地喊了一声,“阿福哥哥。”
实在傅凉枭内心是回绝的,他不喜好外人靠近,但是这个小鬼事儿太多了,非说他受了伤不能碰水,本身端着盆去打了水来给他洗。
丁里正道:“小鱼儿,大伯不是心肠坏,只是我们家这么多人要用饭,如果再添张嘴,我怕你们会吃不饱,不过既然你说他受了伤,那就让他留下来养伤吧,至于钱不钱的,咱也不希冀,毕竟救人是出自美意,哪能盼着人给回报不是。”
傅凉枭暴露笑容来,表示没干系。
他双眼一亮,忙不迭点头,看起来很欢畅。
杀鸡的本领,杜晓瑜是在李家学会的,每年过年的时候都特别忙,孟氏和李老三就把活儿扔给她,杀鸡剁肉砍骨头甚么的,满是她上。
对于哑语,杜晓瑜不是很懂,他比划了半天她才反应过来,他是说,本身没家,已经在山里浪荡多时,如果她情愿收留他,他今后能够打很多的猎物送给她,她也能够拿去卖钱。
杜晓瑜忙说:“收留我的那户人家有个哥哥在县城里读书,他一返来就会教我认字,以是我认得这两个字,你是叫阿福对吧?”
杜晓瑜感喟,这么都雅的人,竟然才二十出头就无家可归了,也是个不幸人啊!
杜晓瑜只收一只,说:“大哥哥既然靠打猎为生,那这些野味都是要拿去镇子上卖的吧,我收下这一只呢,是筹算一会儿归去给你炖汤喝,至于另一只,你就本身留着吧,这山鸡很肥,应当能多卖几个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