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兰当即端上了残破的燕窝碎,和那整块上好的官燕,这才是韦氏送来的东西,另有那多罗国的米,也整整齐齐的码在一个盒子里,中间是色彩差一些用来替代的稻米……
刘皎月一使眼色,那些个婆子们早已把红莺、春杏、春桃等人的嘴给堵了上,恐怕她们再胡胡说些甚么话!
叶云水朝着王氏福了福身,“侧母妃经验的对,无端方不成周遭,婢妾受教了!”
叶云水还未开口,却听得门口一个降落浑厚的声声响起,“另有甚么可问的?全都杖毙!”
“世子妃经验的是,这都是婢妾的错,如此看来,婢妾对奴婢们实在过分宽松,本是想着莫苛待了奴婢,为王府搏上好名声,却不料这些个奴婢有恃无恐,反倒是放纵了她们,既是世子妃指出了婢妾的错,也许她们另有旁的私藏之物,如此便不能姑息养奸,毫不成放过!”叶云水回身叮咛着四个大丫环,“画眉、花儿带人去搜院子,每个奴婢的院子都给我搜细心了,巧云和巧莲卖力绑人,凡是有私藏、私吞的,非论多大的物件都给我绑了人,打了板子再来回话!”
与此同时,门外有丫环来报:“回王侧妃、冯侧妃,王爷已经归府了。”
王氏低头皱眉,冯氏一早晨都未曾说上一句话,此时却道:“姐姐,事情都已查清,你也累了一早晨便是回吧,这里有她们在,不会再出岔子了!”冯氏说完,便转头跟刘皎月、韦氏和叶云水道:“不过是几个奴婢犯了错,闹的全部王府鸡犬不宁,你们几人都要好好的检验检验,当主子便要有当主子的模样,没得跟个奴婢较量,传了出去,丢了王府的面子!”
倒是韦氏在一旁憋的胸口生疼,可她曾是害过叶云水的,此时只能把这口气憋在内心而发不出来,刘皎月阴阳怪气的说了两句,“叶mm的奴婢可真是会偷,旁的东西都没偷去,就偷了我和大夫人所赠之物……”
墨兰低头回道:“回叶主子的话,方才院子里有几个婆子争论起来,奴婢畴昔问却鬼鬼祟祟,便拿了几人,而后才知她们擅自拿燕碎替代了大夫人送的官燕,拿出去卖钱,另有世子妃所赠的多罗国的米也被她们私吞,人已经绑了。人证物证俱在,请叶主子示下!”
叶云水长舒一口气,瞧着红莺、春杏、春桃等人那板滞的面孔,又瞧了瞧傲梅,傲梅本就是怯懦的一人,而她却甚么都没做过,只是跟从着红莺步步走,现在却也要受了扳连……似是感遭到有人在瞧她,傲梅下认识的抬眼却看到了叶云水目光中的怜悯,傲梅忽的警省,这事她向来都没有参与过?为何她也要跟着死?她不要死,她另有老子娘,她还这么年青,为何要死?
那些婆子更是狠,连着四妾跟前的大丫环和巧云和巧莲也要绑,叶云水自是站出来道,“有错的绑,没错的为何也要绑?”
“本来如此,就因为这几个奴婢的贪婪差点儿让我堕入不仁不义当中,”叶云水的脸上尽是愤激,回身朝着王氏道:“婢妾驭下不严,呈现了如许的错事,都是婢妾的错,还请侧母妃惩罚!”
叶云水自知不成能因为这么件事就扳倒刘皎月和韦氏。王氏不会做这个主,王爷也不会同意,断说她没吃了这毒燕窝,就算吃了都不见得能治刘皎月和韦氏的罪,因为她底子就没有怀世子爷的孩子,人微言轻,她在府中的职位还差得远,现在也不过是恶心恶心二人罢了!
春杏和春桃二人瞪大眼睛细心的瞅着,恨不能把那物什看到了眼睛里,“不,绝对不是,奴婢敢对天发誓,这绝对不是世子妃所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