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明启帝的桌前、“安和宫”、“凤仪宫”包含田家都接到如许一个耐人寻味的动静:庄亲王爷酒后摔伤,上折子报病告假半年
“老子就是比你强”庄亲王爷把酒坛一扔,“他日再跟你拼,老子要去洞房了”庄亲王爷手里攥着那扎的红绸花,大步流星的就往外走,还未走两步就几乎踉跄个跟头,明显是醉了
扬了扬手中空空的酒坛,秦穆戎将它稳稳的放于一旁,一抹嘴上的酒,看着庄亲王爷言道:“还来么?”
庄亲王爷看到叶云水的小行动,不免叫唤道:“你还在这里干甚么?”
酒坛见底,庄亲王爷顺手朝一旁扔去,“唏哩哗啦”的一阵碎响,庄亲王爷一指秦穆戎,醉吼道:“老子不输你”
田梦语入王府以后如同石沉大海普通,半丝动静全无,田家顿时慌了
田梦语在一旁打量着庄亲王爷,满鬓华发、那粗糙的手上充满了老茧和大哥的斑痕,右耳的脸上有一道横斜的刀疤,让她直觉心中有无数个蚁虫啃噬般恶心难忍,这与她心底敬慕的秦穆戎的确是天差地别,如何比得?
叶云水瞪了瞪眼睛,“都醉成如许了,竟然还晓得好色”
“安设吧。”庄亲王爷未用她扶,独自走到床上,倒头就睡。
田梦语转头看了一眼铺好的床,心中是说不出的怨气,这就是她的好日子没有人迎亲、没有人理睬,乃至到现在连王爷的面儿都没见到这就是她的好日子
秦穆戎醉的不省人事,叶云水让侍卫们帮手把他扔了浴桶里,温热的水一泡,秦穆戎稠密的睫毛动了动,趴在浴桶边上嗟叹出声。
“戌时三刻了”喜绣战战兢兢的答复。
侍卫不敢怠慢,在后几步跟从。
“翰堂”内,庄亲王爷坐在书房内单独沉坐一宿,面前放着的是秦穆戎当初刺他的那把匕首……
叶云水上前推了推秦穆戎,倒是涓滴不动,跟醉死的猫一样,苦叹一声,叶云水刮了刮兜兜的小鼻子,“看你爹,硬逞能”
霍然,庄亲王爷攥着田梦语握着那珠钗的手,朝着她的胸口刺去,那锋刃对着她之时,田梦语下认识的哭嚎一声,“我不要死”
“水清苑”的寝房内。
叶云水侧头看向秦穆戎,只见他凝眉了望,待庄亲王爷的人影消逝在“翰堂”以后,他一屁股就坐了椅子上,趴在桌子上就不转动了,醉的不省人事
那一坛酒少说也有二斤,就算是水也早就喝饱,何况是最烈的酒?
就在田梦语觉得要鲜血迸出时,一只手紧紧攥着她的手臂,倒是庄亲王爷满眼厉色的看着她,田梦语吓的“嗷”一嗓子,就被庄亲王爷拽上床
庄亲王爷似是没想到叶云水会这般答复,审度的看了她几眼,冷哼的别过甚去,看着秦穆戎言道:“老子不跟你比了你二十岁跟我六十岁比吗?”
庄亲王爷没有应对。
“兰香院”是田梦语的新房。
她坐在床上等了一个时候又一个时候,可却都不见人来,只要她随身带的丫环喜绣在一旁时不时的看看她,恐怕她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似的。
这般心机还未落下,就听净房内传来喘气嗟叹,四个未嫁的女人顿时闹了个大红脸,内心只抱怨这俩主子更加的如胶似漆,可也不能不分场合不分地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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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已经将这房间团团围住,喜绣傻了半晌才冲进屋去,就见田梦语昏倒在床上,那沾了血的白绫铺在她的身上,脸上一道血疤鲜明在目,甚是可骇,喜绣只感觉心跳出来普通,吓的瘫坐在地上,半晌都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