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水心中暗笑,她等的就是这姓严的说出这句话,转头与秦风道:“……本是不想费事涅梁府尹一趟,本觉得他们这些工匠是气不过本妃没赏刘二媳妇儿那二十两银子,谁知却扯出冒名顶替的贼人来,这倒是大事了,还是交于涅梁府鞠问惩办为佳,秦大人派侍卫去请一趟吧”
他目光看向别的两个商行的大掌柜,却见这二人也在看他,不免心下里谩骂这二人鬼心眼子太多,较着是这捆绑的几人里,他们庆丰商行的最多,而福耀商行中只要一名工匠,那大兴商行也是一名,这二位大掌柜心中踌躇迟疑,可没有这严大掌柜如此焦头烂额。
严大掌柜这会儿也是脑门冒了虚汗,赶紧点头:“绝对不是,这等贼人那里能是庆丰商行的人?理应杖毙公示,以儆效尤。”严大掌柜这话说出倒是判了那工匠的极刑,那工匠被堵住嘴说不出话,内心倒是仇恨不已,他并非是工匠,而是严大掌柜安排去煽动肇事的管事
秦风的眉头微皱一下,带着探听的看着叶云水,似是在等她命令,而别的一个大掌柜的倒是看向了一旁的朱吉,朱吉神采淡然,微不成闻的朝他点了点头,那大掌柜拘紧的神采略松了松,扬起一副旁观者的姿势。
管事们吓了一颤抖,不免都看向叶云水,内心只道这位世子妃听着劈面的漫骂还不怒恼?
给叶云水行过礼后,三个大掌柜就束手站于一旁,那目光中的害怕和惶恐却仍未褪去,明显是被这群王府侍卫吓住了。
叶云水略一考虑才开口问话,“你们为何要煽完工匠们肇事?”
她一个深宅妇人,又是出面主持中馈不久,那里见地过这等场面?她跟前的嬷嬷神采踌躇,似是想让杨氏先行退去。
心中肠子悔青,可却也无济于事,那其他的工匠们更是心中骇然,没想到只是为一孤儿孀妇打抱不平却要搭上性命,如何能不急不恼?
秦风带着侍卫前来,“水清苑”和“翰堂”肇事的工匠被捆了七八个,还另有三大商行的大掌柜的也被他请到议事厅。
那别的两家商行的大掌柜倒是对视一眼,二人互换的目光中意味不言而明,那就是千万别跟这世子妃作对,此人一不是钱能摆平,二不是耍心计能玩的过,干脆服软拿银子,不也是好日子?
别的那两个商行的掌柜看向这姓严的,神采说不上是幸灾乐祸还是惶恐,不管如何,庆丰商行的名声今后是毁的差未几了,如此罔顾工匠性命,谁还肯给他们做事?
侍卫们将那被捆了的工匠们团团包抄住,将其与这些管事们隔开。
此中一名大掌柜在四周寻觅,瞧那模样似是与府上的管事们都了解,叶云水猜想他应当是严嬷嬷家的那位,便是多瞧他两眼。
是硬抗着来?还是缓上一步?
那几人早已被绑的如同粽子普通,并且连嘴都被勒了绳索还堵了棉布,明显是怕他们咬舌他杀。
当初他只感觉叶云水是让三大商行弃取,亦或是硬顶还是服软,现在才觉他不管如何弃取都是错,还不如当月朔口认下,哪怕是烧到了商行也不是摆不平,现在他已是否定那里能再改口?这般出尔反尔,那庆丰商行的脸面就完整的成了鞋垫子,任人踩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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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被捆了的一名工匠瞪着充血的眸子子扫向叶云水,因绳索勒着嘴,说话很有不清楚,却模糊能听清其涵义,“你个暴虐的……娘们儿,不给人……活路,不得好死”侍卫上前便是一刀把子,打的他立马头磕地,脑门撞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