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穆戎猛的转头看她,带着审度和猜忌,叶云水强忍着那心底的心虚。硬生生的跟他对视着,那一双幽深的黑眸就似是能利诱民气的黑洞普通,让叶云水下认识的错开了目光。
秦穆戎没有正面答复,却也无妨是给了叶云水一个答案,他底子不管她在府中如何折腾,并且瞧着他似是很乐得见到这副局面,叶云水心知这一次王侧妃和刘皎月二人双双受挫,对秦穆戎来讲是一个好的局面的开端,不然王氏越是得力,他的世子之位便越是伤害,而秦穆戎对刘皎月的不满美满是来自于左相府,不过太后在宫中施压,皇后定是把叶云水给恨上了。
叶云水没想到秦穆戎会俄然翻脸,赶紧上前劝哄,“是婢妾的错,给爷赔罪还不成?”
实在这事本用不着轰动太后这尊大佛,可明显是太后收回了一个无声的信息,那便是她附和叶云水有所行动,并且也将叶云水稳稳的放在了刘皎月和皇后这一方的对峙面上。叶云水想站住脚想上位也只能依托秦穆戎,依托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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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穆戎笑道:“从东北处收来的,本是贡献宫里的,我半途截了下来,把紫貂全留下了。”
叶云水也记得叶府为她购置嫁奁时也弄了几张上好的貂皮,做了帽耳和围领,那些个边边角角也都未华侈,做成了小件。
叶云水想着方才秦穆戎的话,他的孩子不是谁想生就能生的……如此说来,刘皎月自嫁入王府未有所出是秦穆戎用心而为之,妾室们只要柳氏有孩子,这绝对不是一个不测,叶云水俄然冒出了一个很荒唐但又非常有能够的设法,那番叶的香气不会是秦穆戎本身放的吧?
秦穆戎挑眉道:“得了便宜还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