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婢妾内心不平,院子里的丫环不敷用只得自个儿再弥补着,可这多少张嘴等着发月例银子,不卖铺子拿甚么塞?何况这是婢妾的嫁奁铺子,不是王府的铺子也不是爷的铺子,何来参爷的话柄?难不成朝堂上连女眷的嫁奁也要管?”
叶云水就知刘皎月会拦着,“那可都让世子妃一人辛苦了,如若需求婢妾的知唤一声就是了!”
三妾在一旁冷眼瞧着,内心却各自的算计着,刘皎月今儿能插手叶云水的铺子,难保他日不会拿捏她们。
谷勇和王友发也受了伤,方府的仆人也流了血,涅梁府的衙役们得了动静,以聚众肇事之罪将人全都带了归去。
第二日一早,叶云水去“梧桐苑”存候时,刘皎月倒是特地的说了两句。“别为了几个卖铺子的铜臭银子闹腾的满城风雨的,转头御史参世子爷一本家宅不安、妄为重臣就不当了!”
“让宋皓亲身跑一趟,再说一遍谷勇和王友发假贷的事,就说前面的事就倚着他了,转头自有重谢。”叶云水不想获咎了祁善。干脆让宋皓跑上一趟,不管是秦穆戎也好还是祁善也罢,虽是不一样的性子却都有着与生俱来的傲气,不容人回绝,大男人主义是这期间的高端产品,她老是不经意的忽视,看来今后还真应多多重视。
刘皎月被叶云水这话给噎的憋的脸通红,她内心也知这事儿不占理,如如果王府的铺子还罢,不管是正室还是妾,嫁奁铺子凡是是不插手的,如果说很多了反而会被人诟病,可相府那边的态度倒是倔强,她算是两端难堪受气,何况现在她另有事求着左相府办……
方夫人吃了闭门羹,晚间便是拽着方大人不断的谩骂这些人,方大人这几日在朝堂上连连被同僚挤兑、嘲笑,内心早就存了一肚子的怨气,又听着河东狮吼普通的唠叨,破天荒的摔了个茶碗,拂袖喝酒而去,气的方夫人追到门口吼了半个时候。
方夫人迟疑不下,便是又凑了银子去寻左相府的干系,至于左相府是否给她承诺了甚么倒是不知。
不过今儿叶云水没火,也算是给周夫人和聂夫人脸面,那齐夫人恐怕会恼了方夫人,先由着她们自个儿内斗,然后再谈银钱的事。
“小嫂,昨儿贱妾跟前服侍的萱儿从你那儿得了个银钗,归去给旁的小丫环好一顿恋慕,那匠人的手工可真是好,贱妾的铺子也有这些个小琐细卖,转头跟您搭个伙,把您那小玩意儿也弄咱的杂货铺子卖一卖?”沈氏在涅梁城里也有三四个铺子,卖些个熏香胭脂等物,都是贵重物件毫不是杂货铺。
方夫人在叶云水这里碰了钉子后,归去便是跟谷勇和王友发要银子,而这二人现在连尾款都凑不敷,铺子现在还被封着,恰是焦头烂额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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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得你这张嘴短长。我是说不过你,可毕竟是王府的人,对几个银钱胶葛不下,旁人会如何看你?如何看王府?叶mm还是考虑下看是否把银子给人家退了才是。”
没多大工夫,花儿和青禾二人则是出去服侍叶云水歇着,青禾便是提及祁善让小厮去方府要银子的事,“……小公爷这可算是为您出了气,那小厮也是个心眼儿贼的,在堂上那么多人跟前喊方夫人没银子付饭钱,这回那方家恐怕是丢了大脸了!”
叶云水听她这话,便知是左相府来了信儿让刘皎月为方家出头。
刘皎月狠狠的瞪了一眼叶云水,却见她起家福了福,“婢妾去后院瞧瞧柳氏……提及来这眼瞅着就要生了,爷却还没返来,婢妾好歹会点儿医术,勤过来瞧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