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皎月紧皱眉头,却因方才之事有些气短不敢回嘴。
“就这拼集着得了,哪儿那么多讲究。”王侧妃合着冯侧妃自是上座,刘皎月坐了动手第一个位置,叶云水居其二,夏氏则是为了挨着叶云水没与秦慕瑾坐了一起,秦慕瑾站在一旁打量着门口摆的一树兰花,就像是打量个宝贝似的,实在也是心不在焉。
叶云水自也是应下称是,“让侧母妃担忧了,是婢妾的罪恶。”
虽不甘心,刘皎月也得带着世人上前见礼,叶云水则是由花儿扶着福了福身,王侧妃还特地的扫了她两眼,目光中带着审度打量,冯侧妃倒是一副体贴的模样上前嘘寒问暖道:“这是如何着了?瞧着是哪儿不舒坦?”
柳氏此时倒是假寐不醒,即便是怀着身子不施脂粉,她也是天生丽质,面貌生得极好,那微微皱紧的眉头似是透着心中的忧愁和倦意,长长的睫毛时不时的颤栗甚是可儿。
这话倒是诛心,意指刘皎月苛待柳氏,暗指她不容了。
这事儿刘皎月理亏气短,即使心中恼意升起却只能做低伏小的认错,“这事儿是妾身做的不铛铛,当由侧母妃奖惩。”
可叶云水倒是半点儿不肯意,就她那“水清苑”里现在还未洗濯洁净,哪还敢让柳氏去?光是刘皎月一小我她就对于不了,再加上一个王侧妃也想把手伸到柳氏的饭碗里,何况后院另有三妾呢?柳氏便是那打狗的肉包子,谁瞧着都想咬上一口,她是绝对不会接这个烫手山芋的!
“胡涂!”王侧妃底子不给她辩白的机遇,一字一顿的重重的道:“那乃是西福寺请来的送子观音像!高高的供在佛龛之上倒是能不谨慎打碎?”
叶云水早就推测刘皎月会把她给推出来,可这事儿却不是如她所愿,王侧妃的目光扫过叶云水那张惨白的小脸便是道:“你自个儿瞧瞧她,弱不由风的灯笼人,能管得好自个儿就不错了,哪有甚么精力照顾柳氏?再者说了,即便这丫头懂医术却也是没生养过的,有甚么经历?好歹我和你冯母妃都是生养过的,自是晓得要比你们多,还是抬去我那边更加安妥。”
柳氏假寐倒是聪明的……
现在庄亲王爷不在,秦穆戎也不在,她挑选在这个时候脱手,又是拿捏了刘皎月的错处,谁能大得过她?待人抬走了,秦穆戎返来时也是为时已晚。叶云水想得出,刘皎月天然也是想获得,这一步她是绝对不会退的,因为只要一让步她就只要更惨的了局,“回侧母妃的话,妾身已经是得了经验,绝对不会再有半分的不对,并且方才叶mm也说了,这个时候挪动恐是对胎儿倒霉,还是留在这院子里由妾身亲身照看更加安妥。”
刘皎月的神采骇怪非常,而叶云水也是带着忧色,如若柳氏去了王侧妃那边,那即便柳氏怀的是儿子,恐怕也是生不出儿子的……
“哼!”王侧妃冷哼一声,“如何罚?世子爷现在不在府中,罚得你重了还道是我欺辱了你们这一支,罚得轻了,倒是与端方分歧,这事儿临时压下不提,却也不会就这么畴昔了,这么首要的事王爷那边我自是要通报一声,连我也是逃不了的错误……至于如何罚你,倒是等王爷和世子爷回了信儿再说吧!”
前些日子刚与三房闹了冲突,这冯母妃却与昔日无常,乃至还多了几分靠近倒是让叶云水发自内心感觉这个女人实在是不简朴,内心对她的间隔则是更远了一些。
叶云水这般想着,面子上则是恭敬的回话道:“让王母妃、冯母妃担忧了,这伤了以后就落个头疼的弊端,刚四爷已托周大总管请了太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