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父皇的亲生骨肉?”司空黎皓胸腹起伏着,降落的嗓音再一次冷冷溢出,压抑着不着名的情感。
……
欲求不满归欲求不满,挣扎了半晌他还是转过身把身边女人捞到怀中,盯着她又红又烫的面庞,沙哑的问道,“想我了没?”
“但是……”他身子的窜改让白若可心惊胆颤。不是她不肯意,而是前不久动了胎气,说要卧床疗养好几个月,如果他再那样的话,必定会伤到孩子的。
不是她用心的!
“娘娘,可否明日再去叨教皇上?本日实在是太晚了,并且您脚上另有伤……”
左宁阳微微蹙眉,冷哼,“他还真是迫不及待!”
“不可!本宫现在就要去瑞庆王府!”不等宫女劝说完,袁贵妃推开她一瘸一瘸的寝宫外走。
她不能让皇儿就这么跑了,她要向他解释清楚!
比酷刑还难受,前面还好几个月,这日子如何过?
袁贵妃冲动的指着她,“至公主,这里可不是你们曼罗国,你要再如此胡言乱语,可别怪本宫对你不客气!”
传闻儿子已经回了瑞庆王府,袁贵妃如何都坐不住,崴伤的脚踝还包扎着,可不管如何都要出宫去见儿子。
“嗯。”左宁阳浅笑着,“多谢提示,我们会谨慎的。”
‘闲事’能够不做,但别的事还是可行的……
“瑞庆王,从未与你打过交道,本日一见,果然器宇不凡。”她带着虚冷的笑意,没有亲热,乃至语气冷酷充满敌意,“这几年来,你追杀我左家属人很多,我们还真是藐视了你的本事。可贵有机遇能劈面同你说话,我左宁阳也在此警告你,别觉得此事就能如此算了,我左家有多少人死在你手中,这笔血债我们可都是给你记取的!”
也就她这儿子固执不逊,死活都不肯服从女人指导,早些年真是让他烦透了心。
伏在他胸膛上,她闷笑着哄道,“不老不老……一点都不老……”
邱皇后拧着眉头,想了想,才又道,“此事本宫做不了主,稍后你们去禀报皇上,让他措置。”
女官道,“回至公主,至公子同少夫人已经歇下了。”
就算司空齐终究晓得本相,她也要让皇儿将皇位夺到手中!
裴芊芊也紧紧盯着他的行动,只可惜只能看到他的背影,看不到他现在的神情。
就在她走近殿门时,两扇大门俄然被一道厉风推开,顷刻间一股冷冽的煞气劈面而来。望着门槛外高大矗立的身影,左宁阳怔愣的半晌。
见他双眼爆红,勇猛健硕的身躯下尽是嗜血般的戾气,她冷冷一哼,绕过他身子朝外走了出去。
“没有。”左宁阳对她淡淡一笑。
白若可都被他逗乐了,红着脸笑骂道,“一把年纪的人了,要点脸行不可?”
而她身边的左宁阳只是微微抬了抬眼皮,再没有一丝多余的反应。
“不能摸是吧?”左文筝邪气的勾起唇角,俄然将她放在床上,俯下身子将她手脚压住,开端为她宽衣解带,“那就换别的体例!”
这统统都是老天的错,不是她的错……不是她的错啊!
这统统都不是她用心的!
只是她刚叫出声,身上的男人快速将她红唇吻住,将她统统的声音全吞了下去。
“……哦。”她赶快回过神,笑着点了点头,“公主殿下,我在内里等你。”
女官一向笑着,“至公子是个有血性的男人,这也不能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