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恬侧头看他,道:“传闻香撩客有一种豆子酥香脆软,转头让人送些过来。”
“能为夫君孕育子嗣,想必三弟妹也是欢乐得很,再辛苦也是值得的。三弟妹,我说得可对?”
这看似奖饰的一句话,落在二王妃的耳中却格外刺耳,直刺得她神情生硬,心脏抽搐着模糊作痛。
“过分?”君修染也冷了神采,紧紧的盯着她说道,“二嫂清楚晓得恬恬不喜本王身边有其别人,也晓得本王在与恬恬结婚之日便曾言明除恬恬以外再不娶其他的女子入门,却仍然说出如许的话来,莫非就不过分?本王一个大男人,就算是气恼也总不能跟二嫂你过不去,可恬恬比来身子不好,如果是以而内心不痛快,闷出了题目来,你能赔偿得起?”
怔愣以后,二王妃轻笑道:“竟是如此,却不知三殿下中意如何的女人,说不得大师都能帮着牵牵线呢。”
君修染是说,岂能在恬恬蒙受十月之苦时不对她多加体贴反而回身去心疼别的女人。当年她有身之时,她的夫君却与府中姬妾恩爱缠绵,她身边不过环绕这一群丫环下人,偶尔得蒙他一句体贴便是欣喜若狂。
二王妃,以及中间那些刚想要也开口就这个话题说上几句的娘娘们,闻言俄然怔住,绝对也没有想到端木恬竟会说出如许的话来。
“本王也等候得很,只是辛苦了恬恬,本王亦是心疼得很。”
三殿下仿佛终究听到了她们的心声,转头看向二王妃,说道:“多谢二嫂如此体贴本王的房中之事。”
君修染与她的视野相对,统统的和顺笑意刹时中转眼底,再转头看这边的时候,那和顺亲热便又顿时踏实在大要,弯着嘴角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本王与恬恬结婚那日二嫂你仿佛也是在场的,那么也理该是听到了本王在拜堂前说的那些话才对。”
那是坐在君修源身边的一个女子,清婉貌美,浑身的尊雅气度不凡,现在正以帕子轻捂朱唇,巧笑倩兮,眼波流转,转出一片潋滟的恋慕。随后她微微侧头,看了身边的夫君一眼。
“三殿下,你这话未免太也过分,妾身不过是身为皇嫂,体贴你罢了。”
二王妃笑容暖和,看着端木恬又不知想了甚么,语气悄悄一转就又说道:“不过这有了身孕,也确切是辛苦得紧,在这段时候里又身子不便利不能奉养夫君,弟妹倒是无妨给尧王府添几房新人,也好让她们替你奉养三殿下。”
这话一出,二王妃的神采顿时就是一变。
吃完豆子,他又喝了口茶,才施施然开口说道:“这豆子磕牙,不好。”
“二嫂当年才刚与二皇兄结婚便为他添了侧室与你一同奉养二皇兄,真恰是贤惠,善解人意,都城不知有多少人对二嫂奖饰有加。可惜我家恬恬心眼儿比较小,容不得本王身边另有其他的女人。”
二王妃却仿佛并没有发觉到她的神采不虞,犹自浅笑着持续说道:“提及来,你们结婚也有快半年了,府上却至今没有添新人,但是弟妹你失责了呢。”
君修染又直身坐好,说道:“谁不晓得二嫂与二皇兄鹣鲽情深,让不知多少人羡慕不已,要说恋慕,也应当是我们恋慕你们才对。”
“这倒是不必,实在我也不是很喜好吃豆子。”
那二王妃又看了身边夫君一眼,抿嘴羞怯而笑,转而又说道:“传闻三弟妹已是有孕在身,真是可喜可贺,来年尧王府就又要增加小主子了。”
劈面,端木恬歪过脑袋看君修染,眼神轻柔而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