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既然同是鬼将,理应是为同一件事而来,那么伯奇应当会帮甲作才对,莫非伯奇以为他和甲作联手都不及单萱,又或者甲作此行不算师出驰名?
却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单萱答道:“不是先戴罪建功,然后让鬼差跑几趟,到最后万不得已的时候才会使出杀手锏么?我觉得大多都是如许的一个流程,显出高位者的宽宏之心方被畏敬方能均衡众心。莫不是因为怜春宿世身份分歧凡人,单萱本日才气有幸得甲作大人前来跑一趟吧?”
单萱揣摩着亡垠此时的行动神情,晓得对方来者不善,她还主动示好,怪不得甲作会对她不屑一顾。
甲作嗤笑一声,再次开口,“妖王不过才千岁,如此沉稳,倒叫本尊刮目相看了!”
“哦?为何不能是我?”甲作不答反问。
两人未打半晌就回了地上,单萱还未到亡垠身边便脆生说了一句,“真是错失了一个好机会,不然倒是能杀了甲作鬼将。”
单萱倒是翻手,手中现出了魔剑,“甲作大人既是为了怜春,那么怜春此时安在呢?”
只是甲作毕竟是地府鬼将,若获咎了地府,恐怕今后的日子不得安宁啊!
甲作不屑的看了单萱一眼,并不将单萱放在眼里,“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玩意儿,妖王本来也是有兴趣的?”
亡垠看向伯奇,伯奇本来是人,其父轻信后母谗言将他杀死,身后变成了伯奇鸟,父亲发明错杀后,便射死了后母。伯奇变成鸟,心明如镜,故能知恶梦、吃恶梦。
甲作打的就是这灯号,如何能几句话就将这灯号弃之不消了呢!
“我冥府陆判官手里有一存亡簿,存亡簿上有一页记取一个凡人的存亡,竟被人撕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