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烈,给我咬她!”徐向晚目光一寒,手指徐芙蓉,毫不踌躇地批示道。
可惜徐志宝太低估小烈的战役力了。
因为天冷,又只是半下午,付荣便只点了三碗酒酿圆子,一边吃一边聊着天。
“多日不见,冯掌柜可好?”付掌柜号召了冯掌柜两句,接着客气地朝着五郎与徐向晚拜了拜。
“但是闲云茶社的付掌柜?”五郎与付掌柜回了个礼,语气亦是客气。
五郎发觉徐向晚神情非常,顿时双目一凛,拉起徐向晚的手便缓慢地跑进了院子。
徐芙蓉吓得花容失容,从速将手里的东西一把丢开,瘫坐在地上,眼泪哗啦啦便下来了:“呜呜呜……快松口,痛死我了……呜呜呜……”
“不敢当,鄙人恰是闲云茶社的付荣。门口风大,二位还是随我进屋里坐下再说吧?”付荣伸手作请,让兄妹二人走在了前面。
獒犬被徐向晚取名为“烈”,同时也是但愿这狗能真像韩七所说的那般烈性。
“让七爷操心了,烦劳付掌柜代五郎向七爷称谢。”五郎向付掌柜道了谢后,又让他代为通报自家的谢意。
约莫是韩七奉告了付荣徐向晚家常送菜给东风酒楼,因此其才在此处等待。
晓得了来人的身份,徐向晚便猜想是韩七让他带了话,因而从善如流地跟着进了东风酒楼。
兄妹二人收好银钱,正筹算分开东风酒楼,忽听背后有人号召:“但是徐五公子和徐七女人?”
郭家镇不大,付掌柜分缘又极佳,这镇上很多人都熟谙他,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没想到竟然会对两个名不见经传的孩子客气施礼,这让冯掌柜脸上多了一丝惊奇,俄然间就感觉面前这两名打仗了几次的孩子奥秘了起来,内心算计着此后得对这两个孩子多一些照顾,以便结下善缘。
“哇,没想到有这么多好东西!就凭你们也配用这些?”徐芙蓉一边翻找,还一边鄙夷地念叨着。
见有人伸脚过来,小烈小小的身子悄悄一扭便躲过了徐志宝那重重地一踢,随即松口,矫捷地转了个身,一口便朝着徐志宝地小腿咬了上去。
徐芙蓉被突来的吼声吓得一个颤抖,手中的匣子便掉落了一个,昂首见是一只小不点儿,正要嘲笑两下,却俄然感觉面前一花,小腿上便是一痛,当即惊呼了起来:“哎呀,拯救啊!痛死了我了,快松口!拯救!痛啊……”
徐芙蓉曾经被徐向晚泼过热汤,心底对她有着一丝顾忌,此时一听徐向晚返来了,当即吓得双手一抖,不过转念又感觉丢脸,昂首狠狠地瞪了徐向晚一眼后又假装若无其事地翻找了起来。
才刚进院子便听到客堂里传来了一阵阵叫骂声。都不消猜就晓得是谁来了。
趁此机遇,五郎找了一根扁担,徐秋怡找了扫帚,徐向晚则从厨房里摸了一把明晃晃的菜刀走了出来。
看得出来付荣是个长袖善舞之人,即便面对的只是两个孩子。也能滚滚不断,引得徐向晚和五郎不时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