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徐向晚却仍然不敢有半点放松,待老张头将伤口用白酒洗濯洁净后,又取过牛胆石灰,细细地敷在了韩七的伤口上。
不过即便想到了这些,徐向晚也没有任何体例,她现在独一能做的就是从速给韩七治伤,让他早点醒过来。
老张头二话没说便撩起了本身的下摆,然后高低摆动着扇了起来。
此时伤口的血已经开端凝固了,必必要尽快将断剑取出,徐向晚咬了咬牙,将满身的力量都运在了指尖,紧紧地捏住了断剑,刹时发力,轻哼了一声,不颤不抖地将断剑拔了出来。
看着伤口的血止住了以后,徐向晚又用在白酒中泡过的纱布沾了牛胆石灰粉敷在伤口上,细细包扎了一番。
固然韩七处于昏倒当中,眉头却还是皱了皱,明显这拔剑疗伤的过程令他非常痛苦。
徐向晚用力的方向与断剑呈一条直接,不偏不倚,最大程度地制止了对伤口的二次伤害,是以伤口固然又再次涌出了鲜血,却并没有激发大出血的环境。
待老张头出去之,徐向晚用温水洗净了牛胆,然后又取下韩七身上的匕首洗净,将牛胆悬置,从顶端切开一个小口,谨慎地填入石灰粉,待石灰粉刚好被胆汁淹没以后才停了手。五个牛胆,徐向晚均采纳此种体例填入了石灰粉。
徐向晚将绿豆汤倒了一碗出来,趁着汤色未变之前喂入了韩七的嘴里,连着喂了两碗以后才停了下来。
“晚儿,你有没有受伤?”沈谦萸严峻地拉着徐向晚的胳膊,上高低下地打量了起来。
“老伯,一会儿还得费事您帮我在中间盯着,看我将剑取出来以后您就用白酒给七爷冲刷一下伤口。”徐向晚神采凝重地朝着老张头拱了拱手。
“沈谦萸!”徐向晚不敢大声喊,只是做出了个口型。
“女人,绿豆汤来了。”老张头将陶罐放在了桌子上,看她对着桌子上几个一块盖着不晓得甚么东西的布不竭地扇风,不明以是地问道,“女人,您这是在做甚么?”
约莫过了一刻钟,徐向晚便将牛胆去皮,只留下内里浸了牛胆汁的石灰块,放在洁净的布包上,更加用力地扇着风。
这柄剑插得极深,怕是韩七为了给徐向晚缔造机遇,用心让剑往深处插的,现在那剑尖只差半寸就能从后背透体而出,看着极其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