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您将我们送去堆栈后还得费事您去买两斤绿豆,五个牛胆,一斤熟石灰,一坛烧刀子。对了,再到布庄买几尺白纱布。”徐向晚不敢让老张头到药店去,堰塘关不大,怕是统共也没两个药店,那些人很有能够会派人守在那边。
幸亏有老张头搭把手,不然就靠着徐向晚一小我,想要将韩七搬到楼上去,不知还得破钞多少时候。即便如此,徐向晚还是累得气喘吁吁,浑身是汗。
徐向晚翻开了窗帘,朝着老张头使了个眼色,抬高了嗓音道:“大哥喝多了,你随我将大哥送到客房里去吧!”
将韩七放躺在床上后,老张头徐向晚给的钱便出去买东西去了,只留了徐向晚一小我在屋里。
“笃笃笃”正在徐向晚难过的时候,客房的门被人敲响了。
“七爷……我该如何办……”徐向晚看着眉头紧蹙,双唇泛青的韩七,眼圈忍不住一红,想着方才他替本身挡下那一剑的模样,心下忍不住一抽,同时也涌起了阵阵说不出道不明的情感,“你真傻,明晓得他们要的是你的性命还要替我挡一刀……如果不是我,本日就不会遭受如许的伤害……如果不是我,或许你早就离开了险境……七爷,我这下算是欠下你一条命了……”
“这位小公子,可要小的来帮手?”伴计看了一眼扶得有些吃力的徐向晚,热忱地问道。
徐向晚内心一惊,随即又是一喜,猜想着应当是老张头返来了,可还是不敢粗心,张口抬高了声音道:“是谁在拍门?”
门外响起了老张头衰老而熟谙的声音:“小少爷,老奴返来的。”
听到的确是老张头的声音,徐向晚这才松了一口气,不过还是谨慎翼翼地从门缝了看了一眼,见的确只要老张头一人以后,才快速开了门。
伴计讨了个败兴倒也没有半点着恼,反倒是神采稳定地将他们引到了二楼的天字号客房。
客房的窗户朝着大街,徐向晚将窗户开了一条极小的缝,时不时就往大街上望上一望,看是否能够看到老张头的身影以及是否有可疑之人靠近。
老张头不晓得这些东西是用来做甚么用的,但他本就不是话多之人,见徐向晚行事谨慎慎重,便只是慎重地应了下来。
开门后,老张头将一个承担递给了徐向晚,待关上门后才皱着眉头道:“女人,总兵已经命令全城戒严了,现在城门已经封闭,任何人不得出入。”
刚换完装,马车也停了下来,老张头在前头回道:“主子,堆栈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