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沈掌柜说好枸杞子的事情后,徐向晚没有急着分开,而是向沈掌柜扣问道:“掌柜大叔,向您探听个事儿。不晓得您现在忙不忙?”
对于五郎的结壮不夸大,掌柜挺对劲,因而便淡淡地说道:“固然店里客人未几,但是活儿却很多,打扫、清算、摆放这些都是你的事儿。”
“如许吧,你如果每日再给我做一顿午餐,我再分外付你十文钱的人为。”掌柜道。
恐怕沈掌柜多想,五郎赶紧拉了拉徐向晚,难堪地笑道:“我家小妹人不懂事,还望掌柜的包涵。这份工我看着就很好,人为刻薄,还包吃住,再也没有更好的了。”
五郎先朝着掌柜的行了一礼,随即客客气气地问道:“听闻贵店在招工,不知现在是否还差人手?”
传闻一个月有八十个铜板,五郎的眼睛一亮,便要开口应下,不过却被徐向晚抢过了话头:“感谢掌柜大叔,这人为确切隧道。不过我哥固然没有上过私塾,却能写会算,不晓得有没有招人算账的?”
掌柜便点头道:“人为不过,一个月六十文。你可会做饭?”
“到了,就是这里。”徐向晚的表情有些严峻,偷偷瞄了一眼店内,便停了下来。
刚说成了一笔买卖,沈掌柜的表情很好,并且对于这个看起来机警又敬爱的小女人,沈掌柜也挺喜好,是以非常驯良地和徐向晚聊了起来。
因而沈掌柜便将三心书屋的位置给他们细细说了,倒也不远,就在仁德堂的隔壁街,转过路口,再往东走个几十步就到了。
“哥,趁着天气不晚,到山里看看去?”徐向晚对这片山林有些等候。
掌柜的惊奇地看了一眼五郎:“差。不过你这年事恐怕……”
“八月十六吧。中秋我要回一趟家,十六再开门。我姓朱,你能够叫我朱掌柜。”朱掌柜简朴地先容了一下本身。
山里有宝,只是不晓得她寻不寻的来,徐向晚心下暗叹。
如许算下来,人为固然不如东风酒楼,不过在郭家镇来讲还算是不错的了。
沈掌柜点了点头:“也好。”
“哥,你快点。”徐向晚心急如焚,恐怕去晚了人家已经招到工了。
五郎却没有这般悲观:“这店里就我和朱掌柜两小我,恐怕得空的时候未几。更何况,我一个做工的,总不好去翻人家的书看。”
这书屋是朱掌柜本身开的,朱掌柜此人固然看起来性子有些冷酷,人却不错,反倒是比他们设想中的好说话。
“感谢掌柜的。不知甚么时候上工?”五郎喜道。
“小子固然未曾上过学,不过自幼跟着母亲习过《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算是识得几个字。算账不敢说精通,只是略知一二罢了。”五郎实打实地说道。
观其老成,应对得体,掌柜的悄悄点了点头:“我们这里招的是杂工,需得会识字算账,你可会?”
平时在家没事儿就看到五郎拿着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徐向晚晓得五郎喜好读书,就是家里没有前提。要真能在书屋找一份工,对五郎来讲就是天大的功德。
沈掌柜看了一眼固然衣衫洁净但却补丁补助丁的兄妹俩,眼底闪过一抹了然,轻笑道:“这你还真是问对人了,昨儿个另有朋友提起,说要招个工。我那朋友是春凤酒楼的掌柜,想要招个跑堂的,一个月八十个铜板,管吃住。就是活儿累了些,小兄弟可有兴趣?”
兄妹俩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话,不一会儿便回到徐家村口。
沈掌柜笑着摸了摸下巴,笑眯眯地说道:“今儿个不逢场,下午来抓药的人未几,店里并不忙。小女人是有甚么事儿要向大叔我探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