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有阵法,还好不是妖法,徐向晚略微松了一口气,不过神经却仍然紧绷。
不管想不想得通,换好衣服后,徐向晚还是下了楼。
见到无忧的模样,徐向晚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仿佛是听懂了徐向晚的话,嘟嘟竟然从无忧怀里一跃而起,直接蹭到了徐向晚脚边,耍赖似的躺在地下滚了两圈。
“这只大老鼠是你养的?”徐向晚轻咳了一声,转移了话题。
对于无忧的讽刺,徐向晚并不在乎,她现在就想等着衣服干了以后从速分开此地。
“那你是甚么东西?”徐向晚蹲了下来,摸了摸嘟嘟和婉的绒毛,并未抬眼看无忧。
“莫非你不感觉这里熟谙么?”无忧忽而正色。
“还是算了,我就在山里挖些浅显药材好了。”起码赚的钱结壮,徐向晚内心弥补了一句。
无忧的话将徐向晚气得语塞,不过徐向晚却不想在称呼上胶葛,只问道:“但是你也没有说不让我走。何况,我之前不是问过你,你若无事的话,我便走了。”
但是这一看去,那里另有甚么竹楼,清楚就只要一团浓雾,甚么也瞧不见。
想到这里,徐向晚浑身一颤,神采顿时吓得惨白。
“爷这么个美女人,如何就成大叔了?脑筋用来长草的么?”正在徐向晚心慌意乱之时,身后却传来一个降落而沙哑的声音。
“你这脑袋公然比较适合用来养草。”无忧白了徐向晚一眼,“这里设了阵,没有人带路,你觉得谁都能来去自如么?”
无忧点了点嘟嘟的脑袋,嗤笑:“大老鼠?嘟嘟,你如何看?”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无忧唇角微勾,笑起来更像一个勾魂摄魄的妖孽。
“那你就每日到这里来。”无忧美满是耍起了恶棍,涓滴没有纠结于雪狐嘟嘟的事情。
曾经的悲剧,不能再次产生。
徐向晚内心一软,不过却还保持着明智:“我是说真的,我确切养不起这么宝贵的植物。”
徐向晚回到屋里一边换下身上那套广大得过分的紫袍,一边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
“爷为何要奉告你?你叫的是无忧大叔,又不是无忧大爷。再说,我也没承诺你分开。”无忧斜睨了徐向晚一眼。
逗弄了一会儿嘟嘟,徐向晚看了看本身晾晒在屋前石桌上的衣服,发明已经半干,勉强能够穿了。
但是,如果本日进入这山洞不是偶合的话,此人又是图她甚么?她一没财帛,二没容色,三没本领,到底有甚么值得他图谋的?
“那是你的事。爷又没承诺。”无忧挑了挑眉。
“你刚才为何不奉告我?”徐向晚小声地问道。
若不是因为此时受制于人,徐向晚真的想痛骂无忧一顿,这到底是个甚么妖人?能说句普通的话,做个正凡人么?
徐向晚惊奇道:“这些药也能够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