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向晚另有些意犹未尽,却也晓得大饥以后不能大饱,只得停了筷子,看着丫环们将剩下的几碟点心都端了下去。
如许想着,徐向晚便号召木果和听雪等人坐下来一起用饭,但木果等人均表示已经吃过了,只在一旁服侍着。
对于这个赵总兵,徐向晚也是没有半点好感。当时她本身钻了牛角尖,一心想着韩七不好满是她形成的,心若死灰。可她本身求死和别人逼着她死是两回事,现在沉着下来想一想,韩七受伤中毒是因为金人的原因,就算真出了甚么事情,又怎能算在她的头上?顶多就是学艺不精罢了。若真的要究查任务,恐怕阿谁赵总兵才该算作头一份,毕竟他是总兵,负有团体批示的职责啊!阿谁赵总兵要拿下她,乃至还要将帮她说话的沈谦萸一并拿下,不过就是为了将他们当作替罪羊罢了。
说到最后的时候,听雪没好气地瞪了木果一眼。
倒是跟着徐向晚身后的木果嗤笑了一声:“这位大哥那日不是挺威风的么?”
好几日都没有端庄吃过东西了,徐向晚才喝了一口粥,顿时就感觉饥肠辘辘起来,若不是顾及着形象,怕是要开端狼吞虎咽了。
值得光荣的是徐向晚的年事还小,身子模样都还没长开,是以倒是没有招惹出甚么闲话来,或许这也是因为北疆的民风要比其他地区开放一些的原因吧!
“木果说听雨伤得极重,找郎中看了没有?”徐向晚内心有事,固然肚子饿,可也没故意机吃东西。
“木果!我饿了!”徐向晚晓得木果一贯是快人快语,可这里是总兵府,并且屋里屋外另有总兵府的丫环,那里能随便说话?因而赶紧喝住了木果,没让她持续说下去。
听雪倒是轻松地笑了笑:“女人不消担忧。我们习武之人皮糙肉厚的,这点皮外伤不碍事儿。并且沈公子已经给听雨诊了脉,开了药方,我们身上又有女人给的金创膏,内服外敷之下,已经开端结痂了,没甚么大碍。只因为伤在肩膀上,不能转动,不然怕伤口开裂罢了。这还值得木果你巴巴地跑来跟女人说?”
获得听雪的话后,徐向晚这才略微安了放心,不过对于听雨为本身受伤,她仍然有些惭愧,盘算主张吃完饭后先去看听雨,然后再去看韩七,归正跟听雨就住在隔壁,没几步路。
“去厨房做甚么?”木果的话还没说话,听雪就端着一碗甜香四溢的粥放在了桌子上,“女人洗漱好了?快来喝些粥吧!”
徐向晚见她们都不肯坐下来,只得本身一小我吃了起来,她还想早点去看看听雨和韩七呢,天然不想在饭桌上一向磨蹭。
虽说前两日已经有很多人见过她的女装打扮,不过到底还是男装更加便利一些。
饭后,徐向晚先去看了听雨,见其确切精力奕奕,没甚么大碍,嘴里还直喊憋闷得慌,这才放下心来。
十八顿时有些难堪,他当时觉得主子活不了了,十三也失落了,便将统统任务都算在了徐向晚的身上,现在十三固然受了重伤,可到底还是返来了,主子也逐步好转,再想想当初本身的不分青红皂白,就感觉惭愧起来。
木果见状,赶紧发挥脚下的工夫,眼疾手快地拉住徐向晚,这才免了她脸先着地的悲剧。
对于十八的热忱,徐向晚有些不适应,便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这些天她一向和十三相处,和十八的打仗倒是未几。
“女人,您本日是穿男装还是女装?”木果取衣服的时候俄然问道。
徐向晚传闻韩七醒了,一张仍有些惨白的小脸一扫前几日的阴霾,当即就扬起了光辉的笑容,翻身便要下床,却没想到手脚有些虚软,差点摔下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