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沈谦萸跟着过来本就不是为了给韩七看诊,此时听得徐向晚如此说,天然也就心安理得地坐在客堂里吃起了茶来。
老者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目光在徐向晚身上打量了好一会儿,见其只是站在原地淡然地接管他的核阅,这才点头叹道:“没想到,没想到啊……果然是豪杰出少年,并且还是位女豪杰!哈哈……”
“你的年事恐怕比我家小孙女还要小些,我看丫头也感觉亲热,也就分歧你客气了,今后就叫你晚儿好了。”司徒衍笑着摸了摸胡子,看向徐向晚的目光非常慈爱。
说着,老者的目光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见到徐向晚她们还客气地朝她们点了点头,觉得她们是韩七家中的女眷。
“不消,他们已经去请之前看诊的郎中去了。一会儿等郎中来了,你再去看看吧!”徐向晚定了放心神道。
徐向晚此时只想快点给韩七解毒,那里还顾得上其他的,对于十三的话底子理也没理,直接就走到了床前,表示十三将韩七的伤口给她看看。
“不,不消了……不是……我的意义是说等郎中来了以后再说吧!归正郎中也快来了……”徐向晚不等十八说完,仓猝摆起了手,回身疾步朝着外间走去,白嫩的脸颊上出现了一阵阵的潮红。
此时总兵府里的丫环已经替徐向晚等女眷安排好了房间,就在内院的东跨院,穿过中间的一道玉轮门就到。而沈谦萸等男客的屋子则被安排在外院的西配房。
老者随和地摆了摆手,淡淡地笑道:“无碍,分内之事罢了。传闻能够炼制解药的先生已经请来了,不知在那边?”
见徐向晚如此,十三和十八对视了一眼,脸上同时暴露了一抹笑意。
徐向晚见状,俄然有些明白了过来,想来韩七的伤怕是不风雅便给本身看。
十三和十八赶紧迎了上去,朝着老者行了一个礼,客气隧道:“老先生,这么晚了还将您请来这里,实在是抱愧。”
沈谦萸见徐向晚行动短促,神采镇静,惊奇地问道:“如何了?但是韩参将伤势不好?”
“行了,你既然来了人家的府上,就要服从仆人家的安排,如何还像小时候那般率性?”徐向晚瞪了沈谦萸一眼,不晓得他在闹甚么脾气,还觉得他长大了,没想到性子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一点也不让人费心。
这下子十三看起来更加难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