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姐弟俩在礼节上挑不出半点弊端,徐大郎这才轻哼了一声,大喇喇地占了徐向晚和小九的坐位。
这下,徐志立是甚么话也不好再说了。
“大伯说得是。不过我们分炊那会儿但是一分银子也没要,现在我们都已经分出来单过了,您更不消担忧我们会找阿公阿婆要钱了。何况,您刚才不是已经说了么,大郎哥顿时就得考府试了,府试如果过了不得筹办院试么,小九也不好去打搅大郎哥备考。大伯。您感觉晚儿说得可对?”徐向晚眨巴眨巴眼睛,一副猎奇的模样,仿佛就等着徐志立给她解惑。
徐志立扫了一眼四周,小声道:“这丫头鬼精着呢,今后很多防备着她点儿。”
徐文祥见徐向晚模样灵巧,端方懂事,说话也层次清楚,可贵的是另有些孝心,神采便和缓了很多,点了点头道:“我们徐家最重的便是孝道,你们不但要晓得孝敬自家母亲,还要晓得孝敬长辈。你们故意向学,这是功德。这里是我们徐家本身的书院,大师都是知根知底的,报名倒是并不费事。庚帖和银钱都筹办好了么?”
报名的事件徐向晚之前就已经向族长探听好了,早在年前便已经将所需质料都筹办好了,此时徐文祥一问,她立马便谨慎翼翼地从怀中将小九的庚帖,族长的荐信以及三两束脩银子一一取出来,毕恭毕敬地放在徐文祥的面前。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徐向晚灵巧地点了点头,跟着徐志立念了一句。赞道,“大伯就是懂很多。”
“爹。你干吗和个小丫头说这么多?”屋子里的人越来越多,也越来越闹腾。徐大郎就在徐志立耳畔抬高了声音说话,底子不怕有人会听到。
小九的行动乃至比徐向晚还要快,二人话音刚落,小九便笑嘻嘻地朝着二人打起了号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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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徐文祥摸了摸小九的脑袋,这才轻咳了一声道:“好了,本身回家筹办吧,正月十六开课,可别早退了。”
固然内心对徐志立和徐大郎非常不喜,但大要工夫却不能不做,毕竟在外人眼里,徐志立仍然是他们的长辈,而徐大郎则是他们的长兄。
徐文祥见徐向晚做事安妥、谨慎,脸上又温和了一些,将筹办好的质料看了以后,便在名册上录入了“徐成瑾”三个字,这便算是报上名了。
徐向晚排的是七号,很快便念到了他们的名字。
“姐,那今后我是要和大郎哥在一起读书么?”小九笑过以后,俄然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