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行前五郎又说他从仲春就未曾休沐过,恰好月尾连带着三月的休沐一起请了,能在家里歇息六七日。
也是徐向晚家现在的日子好过了才置齐了两个大铁锅一个铜壶,要晓得两个大铁锅一个烧水的铜壶但是花了徐向晚靠近二十两银子呢,不然这灶台就算建得再好也只要空着的分了。之前他们喝的热水都是用铁锅来烧的,但是用铁锅烧水的话,不管将锅洗得再洁净,始终有一股油烟味,喝着油腻腻的让人很不舒畅,直到搬来府城来买了铜壶以后,他们才算是喝上了洁净的热水。(未完待续。)
顾宅里的灶台是两大一小三个灶口,两个大的放烧饭炒菜用的铁锅,一个小的能够放烧水用的铜壶。
五郎目送世人上了马,直到马车下了山坡转了个弯看不见了才垂下头擦了擦眼角,心下悄悄发誓要更加刻苦学习,待出息了回报娘亲和弟妹们。
五郎得了顾山长的准予,便要将张氏几人送到竹林外的大道上,张氏想着回程又长又陡不要他送,不料五郎却笑着说他们听涛书院的院生迟早都得爬门路熬炼身材,这一段路对于他们来讲不过是轻而易举罢了。
徐向晚不擅做菜,可擀的面条却还不错,虽说因为力量不大,面条不算劲道,可粗细却极其均匀,约莫也是因为常常炼制药材练就的邃密。
日子转眼便到了三月二十四,这日恰是张氏的生辰,虽只是二十七岁寿诞,可三姐弟还是筹算给张氏道贺一番。因而徐向晚三姐弟早早便起了床在厨房里忙活了起来。由小九烧火,徐向晚摘菜洗菜切菜,徐秋怡掌勺,筹办做一碗三鲜鸡蛋面出来给张氏。
面粉是昨晚就已经和好了的,今早只需求现擀成面条便可。
相聚的光阴老是过得极快,不一会儿太阳便已西斜,同时也到了与车夫约好的时候。
除了竹林,先前雇的那辆马车已经停在了竹林入口处,世人一一与五郎告了别,这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了。
最后还是徐向晚将荷包里的银票换成了一串铜钱和约莫二十两的碎银子,让五郎放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顾山长与张氏几人只聊了几句五郎的平常,又说五郎在书院中表示极佳,让张氏几人不必挂怀,客气了几句便与三金白叟到隔壁话旧去了,同时还将两名少年也叫了出去,给一家人留下了一个伶仃的空间。
因而几人便你一句我一句将比来一月家里产生的事情都奉告了五郎。
得知徐向晚他们竟然花一千两银子在府城买了一座两进的院子,五郎既是欢畅又是担忧,恐怕欠下巨额的债务后张氏等人再刻苦。晓得这一千两是徐向晚赚来的后便只剩下了欣喜,对自家小妹的敛财才气赞了又赞,却又顾恤她小小年纪就要支撑家里,恐怕她受了累,峻厉叮嘱她要做事情要晓得适可而止,要珍惜自家的身材,别问了赚几个钱将身材拖垮了。
总之,听涛书院并不像浅显书院那般,统统的讲授都环绕着科举而来,听涛书院的讲授更加多样化,侧重培养院生的各项才气,即便将来不考取功名,出了学院也能够在各行各业中占有一席之地。
一个月的时候并不算长,但这对于从小就没有与五郎分开过几日的徐向晚几人来讲,这一个月倒是格外冗长。
五郎与家里人又相互叮嘱了几句,张氏等人再将备好的衣衫吃食都给了五郎,这才到隔壁与顾山长告别,请三金白叟一并回城了。
本日已经传闻了很多听涛书院的古怪端方,张氏几人只是惊奇了半晌倒也没有感觉过分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