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耶律德的呼喝。早已待命好久的两名中年的嬷嬷自龙椅的椅背后走出,向龙椅前面色不佳的耶律德福身施礼。
“为何?”耶律德直瞪着下方的耶律苍,唤身边站得笔挺的崔公公。“哼,崔公公,你来给四王爷解释解释!”
“安秋语!”耶律德怒喝一声,目光凌厉地俯视着站鄙人方与耶律苍假装浓情密意的安秋语。“你可知罪?”
“好好好,不知是吗?朕就让你晓得个清清楚楚、彻完整底。”耶律德在心底冷嗤一声。没想到这安秋语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张嬷嬷,李嬷嬷!”
“苍儿!”耶律德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朝堂下方涓滴没有王爷形象可言的耶律苍。“你是东临国堂堂四王爷,怎能为了一个女人而如此摇尾乞怜?”
张嬷嬷、李嬷嬷不敢再多做逗留,从速将被她们俩架住胳膊的安秋语就往龙椅火线的暗室而去。
安秋语在被拖进暗室的前一刻落空明智地破口痛骂。“耶律苍!你个没用的东西!”
“并未圆房……并未圆房……并未圆房?”耶律德思疑是不是本身的耳朵听错了。“你说甚么?”
“哼,看来是恼羞成怒了!”耶律德是更加的肝火中烧了。这激烈的肝火因为临时无处宣泄而涉及到了张嬷嬷、李嬷嬷的身上。“嬷嬷们傻杵着做甚么?还不拉下去验身?”
……半个时候后……
“啊!”安秋语被滚烫的茶水烫得尖叫出声,而茶碗在落地的时候在安秋语的脚边粉身碎骨,破裂的陶瓷碎片也自空中又弹了起来,毫不包涵地划伤了安秋语的脚腕,使得安秋语不由痛呼。“唔。”
崔公公奉告耶律德的事情当中,当然也包含安秋语昨日在卿王府里的所作所为。
耶律德抬起手臂用手指指着下方的安秋语。“将这贱妇拖下去验明正身!”
如果以往,他必然会嘉奖安秋语是一个他的好儿媳、是苍儿的好老婆,固然与苍儿结婚几年并无所出,可绝对是一个知书达理、和顺贤惠的好老婆。
“!!!”耶律德偏过甚难以置信地看着只剩一截衣角在暗室外的安秋语,这个安秋语竟然对身为夫婿、王爷的耶律苍如此不敬,让他这个做父皇的颜面何存?“的确是没法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