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文老爹因为之前的事挟恨在心,用心抨击,而是乞贷这事他实在张不开嘴,这银子都是文天佑挣的,作为老子他吃喝都无可厚非,但是拿儿子赚的银子借给大哥这事他实在没法说。
这简练了然的话如同寒冬腊月迎头泼下的一盆水,把文忠那忽来的邪火直接给浇灭了,他已经筹算好了借老二家银子买地,不管收成如何都是本身白得的,因为这地他也没花一文钱,说白了他就想借银子,但是没想着还,老二家现在可不像是缺银子的样,既然他家豪阔那他沾点光也无妨。
没想到会碰到如许的环境,但他行商多年,心眼子多,转念一想又感受不对,“你家已经有了二十多亩地,再买地有甚么用?并且你爹刚才也没给我提及你家要买地的事,你莫不是在推委?”
被两个“不想”砸的头生疼,文天佑实在不长于对于这类打蛇随棍上的人,特别此人还顶着他大伯的头衔,揉揉太阳穴,“我不是这个意义・・・・・・”
文忠气的一句都说不上来,直接起家走人,他算是白来这一趟了,这两个事都没办成,人家就咬紧牙关说没钱,他也不能去搜去抢吧,他算看破了,老二一家人没一个好东西。
如果说话的时候他不是穿戴洗的发硬的粗布衣裳,手里没有挂着俩上窜下跳的孩子,这话说的能够有有可托度。
文天佑附和的点头道:“大伯,这事是得抓紧,但是你说的忙我能够帮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