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离子自知身负重伤,有力抵当,因而闭上了眼睛,微微仰开端,做最后的深思。
沾满鲜血的长剑掉在了地上,南宫离子左手按着腹部,鲜血汩汩从指缝流了出来,右手垂在身侧微微颤抖,混乱的头发和着汗渍黏在白净冷峻的脸上,鼻尖上溅了几滴鲜血,使得他看起来更加狼狈,但还是袒护不住他眉宇之间的霸气和冷冽。
脚踩在枯萎残落的紫魂离兮上收回咯吱咯吱的声响,像是栋婉儿残留在这世上最后的悲鸣和哀嚎。
叶明显冷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可君子要有怜香惜玉之情,更别说快意刚才在地洞受了惊吓,因而将涌上头的损言损语又给压了下去,长痛不如短痛,因而左手拉紧缰绳,右手长鞭低垂,骏马前蹄高抬。仰天嘶鸣一声便飞奔而去。
“奇了怪了,这些花如何都枯萎了?”叶明显搀扶着快意走在护院们的中间,迷惑的看向四周。
叶明显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想起他亲眼看到阿谁浑身被缠满藤蔓的女人,内心不由发憷,丝丝冷风吹来,他缩了缩脖子脚下的步子又加快了几分。
“那是杀手啊,以你的本领救不下那小我不说,还要把你的小命倒搭出来。”
南宫离子迷惑的睁眼看去,不知从哪来蹦出来一个娇小的身影挡在本身面前,她手里握着白玉似的匕首,生生将杀手的长剑堵截。
快意瞪眼着这些冰脸杀手,厉声道:“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刺杀小我有需求出动这么多兄弟吗?都给我站边上看你姑奶奶我如何取了他的性命。”
另有快意,阿谁灵动敬爱的女子,他的拯救仇人,对于她的恩典,也只能下辈子酬谢了。
快意看到栋婉儿为了一个不爱她的人长埋地下深有感到。
“我就不。”快意冷的连眼睛都没展开,将脑袋再往前蹭了蹭。
“皇兄可真是手足情深啊,自从出了猎国皇城的大门就一起追杀至此,不过是怕我他日带兵返来代替他担当父皇的位置,只是我没想到他竟然下了这么大的血本,请来了七国最奥秘的血影构造,看来我明天是要命绝于此了。”南宫离子眸光通俗的盯着面前的杀手,目光看似平平如水,却让人感受有激烈的威压劈面而来。
快意往身边的衣衫里缩了缩,叶明显怀里仅存的那点暖意也被她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