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头儿,咱不过就一时忘了,您老别活力了呗。”傻呼呼的将丰富的巴掌背到了身后,李虎有些献媚地缩了缩脖子,在得了男人一记白眼以后,又肝火勃发地冲着他恨声说道,“捕头儿,那龟孙子当真不是个东西,还甚么秀才呢,依咱李虎来看,那就是河沟里的土耗子,尽得是一身脏臭!”
张望想了想,当中也没甚么忌讳,便也捡着首要的处所一一讲了开来。
“那进县城去看病的村民,当即就被坐堂大夫瞧了出来,以后报上了衙门,人固然送回了村中但是医馆的大夫却也是跟着的,都是有经历的老大夫了,问诊以后都道这是小疫,固然同然会感染别人,但是只要用药恰当,再好生疗养,也就一旬的工夫,便可规复,因此,大人也不过是写了道例行的奏折罢了。”
…………
这时,一旁的另一名衙役俄然一拍脑袋,开口说道:“啊,我想起来了,这不就是捕头儿前些光阴找着的地儿嘛!”
“那就将这处挖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