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在屋外的管家赶快奔进屋来:“老爷。”
叶老爷看了他一眼,而后便将目光投注到叶瀞廷身上:“起吧,先回吧,我有事寻你兄长。”
叶老爷闻言点了点头,却也没甚么说话的兴趣。
“老爷!”身后的管家惊呼一声。
“来人!”叶老爷回身唤道。
因着心中的思疑,叶老爷缓缓回想起过往的各种,那些看似无关紧急的事儿连在一起以后,俄然繁乱无序的事情都有了因果。
……
远处,束衣之人在夜色中穿行。
叶老爷在屋中坐下,狠狠灌了口凉茶:“说吧,这究竟是如何回事?”
叶瀞廷久病卧床以后,本来爱好的骑射之艺天然是不能再碰了,捆锁在屋中的叶瀞廷在沉寂数月以后,便开端翻看各种纪行、话本、杂史……以后更是沉浸在了医经,药理当中。叶老爷见着本来习武不辍的儿子成了书不离手的墨客,心中固然感喟,却也乐于其好,毕竟总算是没有持续颓废下去,作为一个爱儿如痴的父亲,叶老爷的欲望很小,因此叶老爷常常外出,都会给他网罗各色书集,当然此中写些甚么就不会一一细看了。
这番折腾下来,本就体虚的叶瀞廷浑身尽是盗汗,他衰弱地靠在床上,寂静地看着床前喘着粗气的父亲,心中惭愧难言。
“让他出去。”
直到来到阁房以外,叶老爷才深深地吸了口气,而后又大口呼出,循环几次,方才堪堪按捺下脑中翻涌的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