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珺芙留在将军府用完午膳今后才分开,眼看着时候还早,过几日便是夏老夫人的寿辰,而此前筹办送给夏老夫人的经籍固然重新抄了一份,但她感觉仿佛只送一份亲手所誊写的经籍未免有些寒酸了,便带着崔嬷嬷和小巧去了集市,想为夏老夫人再遴选一份礼品。
伴计见夏珺芙脸上暴露了踌躇的神采,立马道:“蜜斯,您可别嫌贵,都说黄金有价玉无价,正宗的和田白玉,本来整块玉石便不是太大,刚好能切割出这么一尊玉像,剩下的边料实在连个镯子都做不出来,以是说您这个代价绝对不亏!”
半晌过后,那掌柜的才带着一脸奉迎的笑容,朝那抱着白玉观音像的小女人拱了拱手,道:“蜜斯,真是不美意义,这买东西凡事也得有个先来后到,既然是那位蜜斯先看中的,也付了银子,还请您多多谅解小店的难处,将这尊白玉观音像交还给那位蜜斯吧!”
那伴计非常难堪的看了夏珺芙一眼,又看了看面前的小女人,有些难堪的道:“蜜斯,不美意义,这尊玉像那位蜜斯已经要了!”
夏珺芙听了这个代价,便知这珍宝轩公然会做买卖,这和田白玉固然宝贵,却也值不了那么多银子,六千两?够浅显人家吃上一辈子了。
夏珺芙只瞥了他们一眼,便自顾自的往店内走去,却不想在这里碰上了个熟人,那人便是定国侯府嫡出大蜜斯江月茹,她仿佛正在看一套赤金头面。
那小女人明眸皓齿,穿戴也不凡,眉宇间披发着一股子娇纵,一看就晓得定是哪家娇生惯养的大蜜斯。
掌柜的也不傻,天然深知这两名女子,他谁也获咎不起,以是即便是要回绝这个霸道的小丫头,也不敢口气过分倔强。
她满脸不屑的看了一眼夏珺芙,嘴角勾起一抹讽刺,又转过甚来看着伴计问道:“她付了银子了吗?”
走近江月茹一些,夏珺芙才轻咳了两声,道:“月茹姐姐,好巧呀!”
伴计一听小女人这话,内心顿时一喜,偷偷瞄了夏珺芙一眼,仿佛在考虑着如何压服她放弃,有哪个商家不但愿能多卖点银子的呢?
无法之下,伴计只能朝那小女人恳求道:“这位蜜斯,您行行好,小的再给您先容其他的,您看是不是先把这尊玉像还给小的?”
伴计奉迎的笑了笑,道:“这观音像本来再如何都要六千八百两银子,既然是江蜜斯您的朋友,那就将零抹去,只要六千两银子便可!”
夏珺芙心中嘲笑,这丫头还真是纯真得好笑,作为商家,纵使是想多赚些银子,却也不能伤了信誉,她怎会连这么简朴的一个事理都不明白?别说她出六千两了,就算她出一万两,那掌柜也决然不会卖给她,多赚了戋戋那么点儿银子,却要搭上珍宝轩的招牌,但凡是有点脑筋的都晓得此中利弊。
因而她命马车拐道都城最繁华的一条街道,街道上的行人熙熙嚷嚷,门路两旁摆满了各种小摊,好不热烈。
更何况都城是天子脚下,街上随便一漫步,撞上一小我都有能够是大有来头,更何况是这店里的客人,能买得起这珍宝轩里东西的人,那必定是非富即贵。
夏珺芙怎能看不出伴计的心机,便笑了笑,才不紧不慢的道:“本来大名鼎鼎的珍宝轩是看银子做买卖的呀?即便是已经卖出去的物件,只要有人出更高的代价,那买归去的也不是卖主的呢,呵呵……也不晓得这么多的客人,如何敢放心的买,莫非不怕买了回家,过几日便又被珍宝轩派人上门讨要归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