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正源听着她这些话,全当是谬论,刚要开口接着骂的时候,却被夏珺芙打断,她接着道:“更何况……父亲和祖母真是因为担忧芙儿的死活才赶来的吗?莫非不是因为娘舅来了见我一人在那边受辱,却不见父亲和祖母在,从而怪责与你们,以是才仓促赶来?呵呵呵,至于父亲为何会被娘舅当众殴打,为何又会被百姓唾骂,莫非父亲你还不清楚吗?”
夏老夫人现在已经没法再持续哑忍本身的肝火,碍着上官家的面子她不能对上官芸儿如何,可夏珺芙如何说都是夏家的女儿,要如何措置别人也管不着,想到这里便怒喝一声:“违逆女,还不跪下!”
莫非……她此前对本身的恭敬并非假装,却在向平南王府讨要说法这一事上让她寒了心,现在才会变成这般模样?她心中不由有些悔怨起来,她早就感觉这个孙女并非池中之物,略加培养将来必然能有一番作为,但是现在再悔怨都已经晚了。
“说到底,还是你的不对,纵使小乔再有甚么话说的不对,你大可回府后再经验她,若不是你在丞相府脱手打人,也不会闹出这么多费事来!”夏正源最后还是将任务全数归咎到夏珺芙的身上。
夏珺芙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对她说的话好似完整听不明白那般,笑道:“芙儿本日的确做了很多事,却不知哪一件事是做错了的?还请祖母明示!”
夏家的人并不晓得她和上官毅进宫的事,天然也不晓得皇上要降罪于平南王府,且本身还受了诰封,不过夏珺芙现在还不想讲这件事说出来。
暖月笑道:“王爷将暖月赐赉蜜斯,并非赐赉尚书府,心中天然也只要蜜斯一个主子!”
夏珺芙看着夏正源,面上暴露一抹痛心之色,道:“父亲,您还真是错怪了女儿!”
不一会儿,全部厅内便站满了尚书府的护院,听到夏正源一声令下,就要上前拿人,暖月却不慌不忙的从腰间取出一块令牌,护院不识此物,但是夏正源倒是认得,那便是代表着御王的令牌。
夏正源被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扬手便要朝上官芸儿打去,却被暖月一个箭步挡在了前面,一手截住夏正源的手臂,而后又将夏正源的手臂往一边狠狠一甩,冷声道:“老爷请自重,如果再脱手,可就别怪奴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