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玳墨还在睡梦中,只感觉耳边天雷阵阵,因为昨晚真的哭累了,还没有醒来。睡眼昏黄间,一个巴掌挥在了她的脸上。
她天然没想到处子血上面去,因为昨晚压根儿就没产生任何事!
听着丫环们刺耳的话,她恨不得上去扇她们两巴掌,但是,她不敢,从小到大,她的性子都是脆弱的,这些年,要不是南宫景寒的庇护,还不晓得要受多少欺负呢?
“王妃是不是真的不贞?”
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抓住凌玳墨的胳膊,把她扯了起来,大吼一声,“凌玳墨!”
在南宫景言可骇的眼神儿下,步步后退,眼泪一串儿一串儿的掉,声嘶力竭的辩驳着:“言哥哥,我没有,我没有……”
屋外,丫环们热火朝天的群情着,屋里,凌玳墨蹲在角落里,伸直成一团儿,低着头,发丝垂到了地上,抽泣着,眼泪刷啦刷啦往下掉,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鼻涕也出来了,那模样好不惨痛!
这边,凌玳墨还在轻声的抽泣着,那边南宫景言已经打理好本身,又回到了翠羽轩。
负气的一把推到她,在床边找着本身的衣裳,本来是有丫环服侍的,但是现在他的胸前可疑的抓痕让他撤销了让丫环服侍的动机,还是先穿一件衣裳遮羞。
凌玳墨强了他的究竟已经让他暴怒非常了,好不轻易才压下火气,现在噌噌的全上来了,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在新婚之夜接管本身老婆的不贞。
凌玳墨的脑袋还轻枕在他的肩旁,嘴角流出透明的涎液,香肩半裸着,衣衫早已不知去处,仿佛健忘了昨夜的悲惨,眉眼间还带有浅浅的笑意,比昨晚赏心好看多了。
丫环们在南宫景言凌厉的眼神儿下,噤若寒蝉,待他一出院子,众丫环七嘴八舌的群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