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娃子,你说甚么?”姜大爷瞪着一双炯炯有神的老眼盯着我。
有了第一次被疯狗追的经历,我此次回村格外谨慎,还在村口拎了一根木棍,心想着如果那些土狗再来叫劲,我就一棍子抡飞它们。
“去,去。”
听爷爷的意义我应当是被那叫姬芷柔的女人给缠上了,不对,应当是女鬼,不过我并不担忧,那姬芷柔应当就是我梦中的女人,长的比电视上的明星还要标致几分,还是那种端庄高雅的古典美,绝对是宅男杀手。
就在我迫不及待想要停止最后一步的时候,肩膀却俄然被人拽了一下。
“谁?”姜大爷拐着腿走了出来,他见到我后眉头一皱:“是你?刚才的话你都听到了?”
又跟我意犹未尽的说了几句,他就说还要去镇上上班,就去村口等我们村独一的一辆城乡公交车去了。
“啊甚么啊,这姬芷柔可不是浅显人,明天正巧是七月十四,过了凌晨就是一年当中阴气最盛的时候,丘家那小子必然是受人调拨才会在那种时候睡棺材,棺材是阴床,是给死人睡的,活人躺下只会折寿,哪来的改命之说,纯属胡扯。”
接着,房间里又传来了姜大爷那略显沙哑的声音。
爷爷说完这句话,门前顿时暴风四起,不过很快便沉浸了下来。
我不晓得他指的是甚么,也健忘了本身是点头还是点头,我现在满脑筋都是那墙上挂着的女人,越想内心越是发寒,那张吵嘴照片清楚就是一张遗照,那女人已经死了。
“受人调拨?莫非是少鱼说的阿谁网友?”我问爷爷。
从爷爷家出来后我脑筋里还是懵的,一夜之间我特么就结婚了,并且结的还是阴婚,这都哪跟哪?电视上不是都说人鬼殊途,鬼和人待在一起迟早垮台的么?
直到分开后山,那种令我内心发毛的感受才垂垂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