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染明王还待说甚么,蒹虚却已答道:“臣领命。”
青筝这才又对蒹虚道:“蒹虚,对于房中药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些烈的天然不可,暖和的对王妃来讲没有效,但有一味药却恰好合适大人与王妃。”
青筝讳莫如深。乾达婆虽不善于医术,听得也是迷含混糊,却也总感觉不是太妥。苏摩反倒握了握她的手,叫她不要过分忧愁。
青筝坐了半日,听到此处俄然悄悄笑了起来。“大人,你就不担忧是另一种能够么?若王妃真对您没有半分情义,又该如何?”
爱染明王心中已有了几个猜想,悄悄叫苦,口中却也只能回道:“是一味房中药,增加内室兴趣之用。”
“大人!”爱染明王再不含混其辞,跪下身来诚心的道:“微臣不知您是从那里传闻此药的,可凝欢乃是禁药,还望大人三思。”
爱染明王很快就来了,见了礼赐了座,帝释天非常单刀直入。“听申明王手中有一味叫‘凝欢’的圣药,但是究竟?”
乾达婆松了一口气,也连连点头道:“没错,再说了,用这类体例王妃得如何想?你还要不要帝好了?”
“此药名叫凝欢,天然是叫人只要欢愉不思苦痛。修行之人最忌讳心魔之事,所谓心魔又大多因□□而起。六界多少痴男怨女,此中又有多少实非无情,不过是被凡事所扰,不得顺从本心肆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