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些年相处下来,她是明白冷图茗别扭的性子的。若非在乎与担忧,她也不会展开如许的话题。与很多人所想的,冷女官不会看氛围分歧,她实在相称能发觉当下的氛围。
多年的经历叫蒹虚立马发觉了不对。此时也顾不上失敬不失敬了,她脱手疾如闪电,一掌拍在帝释天后颈处, 口中大声叫道:“帝释大人!”
王妃毕竟是阿修罗,身上的外伤都算不上大碍。至于私密处的伤患她十清楚智的没有去查抄,毕竟有过之前冷图茗的经历,她大抵也晓得会是甚么个状况了。
蒹虚见她神采显而易见的冷酷了下来,反而暴露了安抚的笑容,握住她的手道:“你也不消想太多,今后总会好的。”
可见的伤痕老是最轻的,但墨焰蒙受如许的经历后内心究竟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总言而之,她是冲突的。
帝释天身上只穿了一件染血的亵衣,以非常聊赖颓废的姿式歪坐在床头。她的身边躺着墨焰,盖着薄薄的被单, □□出的肌肤带着色彩不一的青紫, 看模样应当是还没醒来。
蒹虚应召而来的路上便已有了实足的心机筹办, 但在见到那惨痛的场景之时,心头仍不成按捺的生出怜惜之情。
“大人……”蒹虚不忍多看,只又望向神采暗淡不明的帝释天。
报歉的话老是最轻易的,不过是为了减轻当事人本身的罪过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