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如果别人说来能够另有几分娇羞之态,只从公主口中说出,那便是真的“她一点儿也不在乎,大人您本身演独角戏就好”的态度了。
当然是请请请啦!
帝释天乍见她便是喜上眉梢,忙不迭的便道:“焰儿,你来啦,这边坐!”
墨焰来得并不慢,帝释天现在耳清目明,她一进门就将她看得一清二楚。
帝释天因这算不上狠恶的行动而感到一阵晕眩,那股冷香与熟谙的感受却愈发浓烈。在嘴边的茶杯被一双纤细白净的手端着,将内里的水缓缓地倾入了本身口中。
公主一身的白,是一贯的繁复打扮。神采安静,让人看不出情感。之前的决斗对她来讲明显也不轻松,养了一个月,仍能看出几分灵力透支的陈迹。
她一副不达目标誓不罢休的态度,墨焰便不再推拒,只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墨焰仿佛强忍着才没有挣开她的手,无可无不成的道:“大人您做主便好。”
如答应怜敬爱的帝释大人,约莫也是万年可贵一见的,谁又能忍心回绝她的要求呢?
还能是谁?
她站立着,肥胖的身姿矗立却生硬,双手垂在身侧,透着回绝的疏离。帝释天看惯了她冷酷的神采,也不在乎,只仍旧喜笑容开的道:“传闻这一个月你一向在照顾我,我好高兴。”
帝释天现在对这些都不敢兴趣,耐着性子听了一会儿,见她们说得差未几了,终究忍不住开口问道:“焰儿呢?”
这幽冷的香味、清冷的气味和冰冷的体温,还能是谁?
墨焰仍旧没有说话,仿佛筹算扔下她分开床边。帝释天那里肯,变更了满身的力量伸手抓住了她的衣角。“不要走,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