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早八点，高速入口，接人。”
雨势越来越大。雨刮器的频次调到最大，勉强在空地间看清前面的路。他们来之前就订好了宾馆，就在辰砂中学四周。陈晚把车停在宾馆门口，三个门生很自发地下车，飚了几步跳到门口。
她扬了扬手机，解释说：“我们也要去昭通，明天在卓警官那租了车，他说你恰好要归去，举手之劳哟。”
被称作刀疤四的男人手一挥，脸上的肉横成两条折，嗓门颇大，“霍哥，我就跟你有话直说，前次你妈在我这借了两万块钱，说是十五号还，这都一个礼拜了，有点说不畴昔吧。”
陈晚察看了他五分钟，他背脊挺得很直，不动如山。
陈晚反问他：“我给你添费事了么？每次都躲我。”
霍星面如寒冰，往前走了几步，“钱我必然还，话，你也得给我好好说。”
霍星一进门，就看到沙发上坐着几张熟面孔。
卓炜的微信动静。
陈晚说：“我在湘西一个小村落待过。”
霍星定在原地，眼神锋芒。
霍星提起袋子，陈晚把后备箱按开。放完行李后，霍星拉开车门，坐上了副驾。
霍星背对着门，他看不到前面的环境，一个地痞伸手就去抓门口边的霍燕，恰好是她缠着红蓝绷带的那只手。
陆林和莫海威上车就睡，周蜜撑着眼皮，很义气地陪她开车。
周蜜从后座探出脑袋，机警喊道：“霍警官，上车呀。”
两天后，先还八千，剩下的……
陈晚不由分辩把门关上，“啪”的一声，行动片刹时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