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她,心早就慌得不可,我也站起来分开餐厅,她在背后叫我,“别走啊三太太,一起坐下看戏,老爷一会儿还下来呢。”
穆锡海站起来倒背手扫了一眼穆津霖,语气冷硬说,“你跟我上来一趟,我有话讲。”
穆锡海带着管家去看望返来,餐桌上一向念叨此次病毒多短长,逸辞身材很结实,也因为感冒瘦了一大圈。
入夜等他们都睡下,我摸黑溜到厨房敛了些食品,找到药箱从里头拿了些创伤药,然后点了根蜡烛又去了地下室。
“大太太这话可错了。自家人比外人必定强啊,三太太如果懒得走了,曹妈跟着只能扶她一把,保镳碰都不能碰,但津霖人高马大的,能直接给她抱起来,抱回家。”
早晨穆津霖按例下来用饭,该如何如何,仿佛半点不受影响,而穆锡海也没再纠结这件事,毕竟还是谎言,他除了提点警告,不成能没完没了。
“你如何不听话呢。”穆锡海说话声音有些鼻塞,听上去闷闷的,“吃过了叫莫大夫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