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夜来香 > 第五十一章 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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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上静悄悄,颠末穆津霖门外,我特地眯了一条缝,大门紧闭,里头悄无声气。他像是躲在暗处窥测着,但不动声色,将统统都看在眼里,却又懒得张口说。

齐良莠在给穆锡海解皮带时,她不晓得想起甚么,俄然带着极大怨气说,“我过生日也没见你们忙得这么欢实,不是一贯反面吗,如何也连合起来奉迎三太太了。公然是旧不如新,这年初除了古玩,甚么都是新奇的好。在穆家七年没功绩总有苦劳,都让三太太一张年青面庞给扼杀得干清干净。”

我早就魂飞魄散,我只后怕一件事,穆锡海如果碰了我,以周逸辞的脾气,他毫不会再要我,那我该如何办,我独一能握住的男人只要穆锡海,我必须和齐良莠争宠,耍尽手腕求得安身立命的一席之地,因为我们都没法和大太太争职位,那纸婚书谁也得不到,只能设法设法做最受宠的偏房,这套宅子将成为杀人不见血的处所,不是我死就是她亡。

她冷嘲热讽我听惯了,连大太太都在忍,谁让她确切有效处,里里外外都是她筹划,老爷面子要靠我和大太太撑,早不晓得丢到哪国去了。

颠末刚才的存亡攸关,我独一那点困乏也都烟消云散,我敏捷从中间坐起来,用两条手臂抱住本身屈起的双腿,我借着交缠在一起的月色和灯光打量床畔的男人,他嘴巴里叼着一根抽了一半的烟卷,正在挽起本身袖口,我看清楚是周逸辞,我哭着喊了声周先生,跨过甜睡的穆锡海扑入他怀中,他将我抱住,他很小声说,“看来你把他胃口吊得很高,睡畴昔了还在喊你。”

我落空了退路,落空了精力依托。人都是如许,在碰到周逸辞之前,吃上一块肉能让我手舞足蹈爱上糊口,而碰到他以后,我完整颠覆了本身,贪婪与心计像勾搭的藤蒂,密密麻麻缠绕住我,将我最后那点天真也撕咬得鲜血淋漓。

齐良莠也不想走,她恨不得每天把持穆锡海,特别明天的事给了她很大警省,穆锡海固然没睡我,但对我很心疼,这份心疼是介于丈夫与父亲之间盘桓的豪情,比单一的男女之情还要更奥妙,更难以代替。

我骑虎难下,可我底子不想留,虽说男人喝多了那玩意儿普通不管用了,但我也不想和他睡在一张床上,周逸辞今晚过夜,我不但愿他曲解,关头穆锡海喝得醉醺醺谁晓得会干甚么。

周逸辞也没了力量,他紧绷的肌肉垂垂舒缓开,一张汗涔涔的脸埋在我胸口重重喘气着,他身材微微颤抖,我抬头看着炊火绽放的天花板,灯光越来越迷离,越来越微小,它的命数仿佛到了绝顶,支撑不了多久,我和周逸辞交缠,像一望无边的雪地上两只孤零的幽魂。

醉后的穆锡海变得很刚强,齐良莠在他复苏时撒娇那一套全然没用,他不肯罢休叫我名字,必然要我留下陪他,毫不当协。

我等候了一会儿,他垂垂从暴躁中温馨下来,我进浴室打了盆热水,跪蹲在床边给他擦脸和手,他手非常衰老,背部遍及横纹和褶皱,掌心粗糙得像一张稿纸,摸上去割肉。

灯光在闪动,窗外的劲风拍打着树梢和屋顶,仿佛在一片江山破裂中地动山摇。

我眼巴巴抬头看他,他一边放热水一边慢条斯理脱着衣服,银灰色的衬衣、红色的西裤、以及那条锃亮的皮带,都被他扔在地上,紧实坚固的肌肤在灯光下出现性感的蜜色。

我死命抱住他,贴在他胸口,他闷笑了声,两只手掌托住我臀部,将我如许抱出了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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