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东岗桥以后,前面除了车灯,竟是一片暗中。
车灯也被谢雨男关掉了。
崔建国输了,这足以摆荡他在谢家的根底。
莫说我,此时在我身边的赵乾,都是感觉神清气爽。
“看够了吗?看好了,我们就归去。”我是见惯了这些,毕竟是乡村里长大的孩子,我更晓得玉米地内里流下的汗水,而不是那些无聊的诗词内里抒发的故乡风格,无病嗟叹。
唯独能祷告着,这事不要传到那女人耳朵里。
“滨河南路立交桥这边。”我报了坐标,这才有点心虚:“要不,你别来了吧,这么晚了……喂?”
我瞅了瞅天气,想跑却又不敢走。
“我要走了……”谢雨男蓦地从嘴里蹦出来一句。
“有病可别扛着,不然身材被掏空了。你这年纪……如何就……”赵乾欲言又止的,从口袋内里摸出一板子药。
当初她就是打着刘宇的幌子,骗我去了她家的别墅。
电话就是谢雨男打过来的。
我也很快复苏过来,这事不能乱来,谢雨男不是浅显女人,有她玩我的事情,我却不能对她动半点心机。
即便如此,嘴巴被谢雨男缠住的时候,我也不由自主的把她从前面搂住,用力往我怀里按。
“要你管,坐稳了,别吐出来。”谢雨男一把将我按在车座上。
猝不及防的,我被谢雨男一把按住,顿时两人又是缠在了一起。
真是应了金城那句俗话:人不利,鬼吹灯,放屁都砸脚后跟。
既然走不了,那还不如恶棍一点。
“你也感觉没意义,那我归去了。”刚要拉车门,不想却被谢雨男一把掐住我的大腿。
“得,你看哪风凉,从速去哪呆着。我另有事。”这边搡了赵乾一把,不想手机真的响起来了。
内心正在策画着,忽的一辆红色的敞篷保时捷从我身边吼怒而过,而后又猛地倒了返来。
“那祝你一起顺风。”我只得随便搭了一句话。
不等我说完,谢雨男那边就把电话挂了。
“你可不要对劲失色了,越是这个时候,就越是在风口浪尖上。”我提示了一句,进而脸上的笑容也是烟消云散了。
根本来不及踌躇接还是不接。
这时候,玉轮正正的照下来,月光有些亮,也有些凉,照着那风中的裙摆,飘飘零荡的,不时晃出谢雨男两根白净的大腿,让人血脉收缩。
越是见很多了,我越是知伸谢雨男的可骇,只要人还在中原,怕也没有我的容身之地,谢家如果然想找我,哪有我躲得处所?
“你去哪?再开过了东岗,要出郊区了。”我焦急的问道。
“去哪?”我跟着疑神疑鬼的问了一句。